“辅权,正所谓山中无日月,本座是闭关了三天吧?确定不是三个月?”
刀无形不过忙了点小事,顺便借着最近闇邪皇专心培育(圣)邪之子,彻底消停下来的机会,稍微偷个小懒,给自己放两天假。
结果回来一看,四分之三探查秘境墓穴,中了嗜血毒素,茶理王爱子心切,吸收毒素变回血堡教父,还噬咬并夺走了任飞扬。
这都什么鬼?!
“是属下失职了,请邪尊责罚。”
卧江子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许的坦然,他也是无所谓了,有本事邪尊大人就彻底剥夺他最后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他早死早超生算了。
“这怪不得辅权,是本座压给辅权的担子太多了。”
刀无形拍了拍卧江子的肩膀,以示安慰,但半句休假的话都没提,该加班还得加。
“这是茶理王让属下转交邪尊的钥匙,并说藏书库就在血堡。”
咻。
“你恢复的如何了?”
“带上。”
“那倒不用,不爽的事情,就都滚他的蛋,好的回忆,还是可以留下的。”
只有血堡教父、雷迪大公、两个侯爵和刚被转化的任飞扬。
再多,茶理王就养不起了。
银狐却没有喝酒的兴致,而是翻起了旧账,“为什么不先通知我一声,怕我下不去手?你想太多了。”
银狐这才松了劲,被茶理王拉走。
血堡教父嚣张霸道,却并非无脑,知道现在嗜血者人人喊打,并且人人能打,血堡还是不要成为中原和叶口联盟的下一个目标为妙。
但他断了用剑的臂膀,武功锐减,三个他也干不过茶理王,也只好来求助刀无形了。
“嗯……”
“也好,伱去盯着点茶理王,别让他玩得太过了。”
令北(老子)招一大堆嗜血者,是等着被刀无形一勺烩了,还是等着闇邪皇一把包圆了?
银狐刚走,传令兵就小跑过来,“剑苍意大人求见。”
刀无形刚接过十字架项链,某只任性狐狸就咻一下的出现了。
果然,只要给一个人足够的时间,他就终究能够成长么?
而被问到目标的茶理王,暗自翻了个白眼,心说令北怎么知道,令北很想拳打刀无形,脚踢闇邪皇,但令北做得到吗?
“当然是本教父珍藏的葡萄美酒了,走走走,跟本教父去酒窖,咱们慢慢的饮,慢慢的聊。”
“闇邪皇就是个变态,就算你我合作,也根本没搞头,但西蒙,还是有机会搞一下的,怎样,有没有兴趣?”
银狐的身影,咻的一下出现在血堡大厅。
“真是暴殄天物,教你那么多次品酒,仍是学不会……算了,说正事吧,小狐狸,你看西蒙很不爽吧?”
银狐点点头,他就是这才养好邪之刀造成的伤害,就知道茶理王出事了。
血堡不再是荒凉破败的断壁残垣,而是天生红月,宏伟雄城。
当然了,茶理王并未让麾下大肆掳掠百姓,而是用他从血库“借走”的一批血包,给麾下恢复实力。
刀无形暗自撇嘴,心说茶理王这倒是是帮自己弄走一个碍眼的家伙,却不是永久性的,到最后,总归是添麻烦。
“剑兄莫急,本座这就与你同去血堡,与茶理王一谈。”
“教父,既然重建血堡,为何不唤醒您的全部子民?”
血堡废墟已经被其主人用魔力重塑,并解封了其中封藏的几个最强的嗜血者。
“本教父自有考量。”
这是不但没颓丧,反而更加精神了的任飞扬问的。
“嗯?你有什么想法?”
“哼。”
银狐上下打量茶理王的新形象几眼,不置可否地问道,“喝什么?”
酒窖里,茶理王抽出一支珍藏佳酿,给自己和银狐各倒一杯,轻呷殷红如血的酒液,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银狐耳朵动了动,这才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说着,他便手按红狐刀柄,但凡茶理王敢说出个人字来,他就先跟老家伙砍一架再说别的。
茶理王撇了雷迪大公一眼,心说你懂个屁,刀无形只是闭关疗伤,又不是死了,闇邪皇也只是专心培养邪之子,不是隐居避世了。
“仍需数日才能出关,此身仍是魂念聚形。你呢,邪之刀的伤养好了?”
而卧江子见了,已经连苦笑都懒得笑了,就突出一个坦然,不过是加班加到死,看淡了。
别说,任飞扬被茶理王噬咬之后,对茶理王的忠诚,取代了太子爷的嚣张霸道,而且仍有想要做出一番事业的冲进,虽然仍有些毛躁,但总归不是天老大他老二,谁的话都不听了。
“哦?以前的事情,也都不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