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王平之说起,易蝶自豪感由然而生。
“那是本教圣子。”
王平之双手一拍:“哦!圣子,挺好的。真是个移动宝库,令人心动呀!易仙子我想把他抢了,你不会告密吧。”
“你——敢。要是你这么做,降神教上下饶你不得。”易蝶咬牙切齿的道,心中还真有些怕这家伙这么干。毕竟连段白羽这么厉害的都死在他手上,圣子估计还要比段白羽差上那么一星半点,他真做得到。
圣子,那个胖乎乎的小家伙长着一张圆润可爱的娃娃脸,看上去十分惹人喜爱。然而,他如此招摇过市却让人不禁为之侧目。通常来说,修士们都会将珍贵的宝物藏匿于储物戒指之中,以确保安全并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这个小胖墩却与众不同,他身上竟然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什么刑天盾,东海天珠,九耀镜全挂在身上,都是令修仙者羡慕得流口水的宝贝,每一件都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和气息,仿佛他是一个行走的宝库。
“哈哈!开个玩笑的,喔!贵教圣子真是个妙人儿,这打扮是个像个憨憨,谁打他的主意谁才是倒霉鬼。贫道可不敢打他主意。”王平之这方面的认知还是有的,胖墩没点本事敢这么做,必然有过人之处,不然多宝胖子,早变送宝胖子。
“希望你不是口是心非。”
“啊呀!好歹师徒一场,你就这么不相信徒弟。”
“滚,被你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老实说你入神教到底做了什么?我想知道。”易蝶怒目而视。
王平之见不好瞒下去,实话实说:“杀人,一个仇家。是贵教一位颇有名气的香主,除此之外没有做任何不利于贵教的事情。”
“是石佛,石香主是惊风堂有数的高手,不明不白的被人杀死。本教上下就一直纳闷,河西四派也没人承认他们杀死石香主。原来是你干的,确定是结仇,不是受人之托。”易蝶再次询问。
王平之从储物戒中拿出王家的黑玉髓身份牌放在石桌上道:“是你那位师伯让你来问的?”
易蝶低下头道:“我在灵果园认出你跟师伯说了,石香主于本教有大功,如无意外很快就要升任令主。他的死,教主亲自过问,言明此仇必报,你在岫云山脉现身,并救了我,师伯猜测与你有关,这事必须弄清楚,如果无缘无故杀本教高层,说不得本教必要讨个公道。”
易蝶看了一眼黑髓玉牌问道:“这是身份牌?”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既然你们想知道就告诉你们。与石佛结仇是在南域,当时我才十几岁还是炼气一层的小修……”
“什么,你十几岁才炼气一层。”易蝶吃惊道。
“很奇怪吗?别打断我。”
“嗯!继续。”
“我与爹娘满心欢喜地踏上归程,准备返回家族。然而,命运却对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在半路上,我们遭遇了一群穷凶极恶的劫匪袭击!这群人正是石佛一伙人。
一场金丹期修士大战随即爆发。刀光剑影、法宝飞舞,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对决。面对如此凶险的局面,爹娘忧心,怕我受到波及。于是,他们当机立断,命令侍卫们带着我迅速逃离现场。
尽管我们竭尽全力,但终究难以摆脱追击。就在这时,一名愚蠢至极的筑基修士竟然盯上了我们。这个傻缺紧紧咬住不放。
眼看形势危急,覃大哥挺身而出。他义无反顾地引开那名筑基修士,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成功地将其引开。
而我,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覃大哥远去的背影……后面的事就不多说了,总之他必须死。”
王平之将与石佛的恩怨说出,易蝶沉默了许久才不好意思的道:“原来是这样的,那就怪你不得了,昔年本教被河西派攻破,教众四散,石佛为得修行资源作恶也是没办法的事,才酿下这恶果。这件事我会如实禀报的,你放心好了。”
易蝶站起身告辞离开,王平之留在亭中取出一小坛灵酒喝起来,事虽过去很久却记忆犹新。
易蝶回到所在院落和师伯秦淳风一同去院中一后厅,向一个比侏儒高上一点点的小老头行礼口称教主,这其貌不扬的侏儒老头就是降神教现在的教主,小胖子也在。
小老头道:“弄清楚了,他为何杀本教石佛,如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本教放他不过。”
易蝶将事情原原本说出,小老头听完经过,黑着一张脸默不作声。
小胖子却道:“这还真是理亏,怪不得他。”
“圣子所言极是,先有因才有果,只怪石香主技不如人被人找上。”秦淳风道。
矮个子教主道了声:“罢了,不追究他就是了。”
“易蝶姐姐,他杀了段白羽呀!真想找他打上一架。”小胖墩摩拳擦掌说道。
易蝶吓了一跳,圣子真去找他,丑剑仙就有借口抢劫,送上门去肯定求之不得,忙摆手道:“圣子,论品大会更重要,丑剑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