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之的不安的预感很快将会成为现实,一场危险正在逼近。
七海商会宝船的沙柬之是收到一张特殊密令才下令改变方向的,宝船没有任何问题。
沙柬之依照指示来到下竹岛,岛上的筑基修士与他对了暗号。几位金丹真人被优先安排到下竹岛的庄院贵客院中,一切都十分妥当,几位金丹真人很受用,并未生疑。一天后他又收到一条指令,去见上峰。
席家灵竹庄后园秘地中,沙柬之在一席家女修的带领下匆匆而来。
当看到小小的石厅站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腋下夹着一个大石球。
“是你!”
“哈哈!沙道友好,咱们可不陌生,熟人就不必惊讶了。”
“这倒是,石道友上面怎么会同意对东林寺高僧下手,这些和尚可不大好惹。”
“七海商会也不好惹。”
“沙某是受上头指令行事。”
“石某也一样,是受命行事。”
一个中年胖子面有笑意,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来。他身后跟着一个拄着千竹节拐杖的老妪,满头白发,满是皱纹的脸上挂满老人斑,背有些驼。两人的到来,吸引了他俩的目光,惊诧的打量着来人。
“二位不用太惊讶,潜伏多年,神教终于要堂堂正正的现身了。为了隐忍即便道侣也不允许透露身份。重新认识一下,我是财神。”
这胖子就是原来船上的沈钱,他用神教神使的身份出现,不由得让沙柬之吃惊。
“见过上使。”沙柬之,和壮汉躬身行礼,充满敬畏,来人是神教的二十神使之一,身份远超他们二人。
“疾风堂座下沙柬之尊神使之令,已将七海商会的宝船偏航来到这里,不知神使打算怎么做。七海商会极为强大神秘,怕是不会善罢。”沙柬之。
“这是七海商会欠下的旧债,神教现在讨回,多的就当利息。教主下令时说这事自有应对之法,可令七海商会不趟这混水。”沈钱自信的道。
“教主英明神武。”沙柬之站直身体,右手手掌平贴左胸。
“惊云堂石佛幸不辱命,在南域东海部州闽山国击杀东林寺入世修行的了果。”石佛道。
“好,干得好。东林寺是当年参入围攻神殿的四大势力之一,了果是这一代的佛子,也让这帮六根不净的和尚知道痛。当年神教圣教主就是被秃驴昭生偷袭才受的伤,拿东林寺开刀,算是为圣教主血恨。”沈钱听了很满意。
“夺了宝船,船上那些人如何处置。”沙柬之问。
除了手下四十余名亲信,另有一百多名护卫,船工,水手。外加二百余人搭顺风船的修士,神教还没正式大行动,这些人如果离开会泄露消息,对后面的大行动不利。
“除了我们仨,另有两个金丹,姓杨的那小子,应当是不久前才突破的金丹修士,只那妖姬比较棘手。四比二,先拿下他二人,那帮筑基炼气修士保管一个都跑不了。”石佛提议道。
“哈哈!放心好了,这儿一切就交给这位席教友。对了,认识一下,这位是神教当年刑堂的外号血海花的席杜娟教友。”沈钱介绍驼背老妪。
“神教起事还有一段时日,还是莫要起漏风声的好。为保万无一失,老身还是去看看吧。”驼背老妪道。
“你去看看也好,我与两位教友说话。”
————————————
不久兽车将王平之等人接入灵竹庄,一名仆役模样的小厮将他们接引到中一处厅院,院中声音鼎沸,在大厅,门廊三五成群谈天说地,船上的三四百修士基本上都被请进庄中,小院显得拥挤。
“王道友,这席家倒也挺会办事。”许臻吃着点心道。
王平之一路进庄,庄上建筑陈设很简单,显然日子并不富足。又细心观察发觉沿途的席家修士表情平淡,并没什么热情。与一位席家修士聊几句,那人也是很敷衍,问及庄内一些寻常人或事,回答得也不爽快,与请人时的热情诚恳不相符。
王平之对余大鱼道:“余道友,这席家是有金丹真人的家族,请请船上同道真人还说得过去。我们这一批人除了七海商会的修士,差不多都是散修,并不值得巴结。庄上不似富得流油的暴发户,招待这么多人,不合常理。”
“嗯,刚开始见他太热情,一时没在意。”余大鱼到了庄上后才觉得,有金丹真人的家族怎么会想结交一群散修过路客。
“那现在怎么办?”
“咱们还是留个心眼,发现事路不对,立马往外冲。”
“糕点味道不错,大少,王道友你们怎么不吃,多心了吧,都看过茶点都没任何问题呀。”许臻过来见两人都不吃送来的灵茶,点心。
“老许,我也觉得有些不对路了,路上的席家修士看人的眼神有点冷漠,岛上出产应该不富裕,防人之心不可无。”余大鱼小声道。
“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