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翻个白眼,道:“说啥了,我这个可是真心话,句句属实,日月可鉴,天地良心。”
木青摊开手,看了一眼舒蕊道:“她说话都没你说得肉麻。”
李越不服气道:“不一样,你们天天黏在一起,当然不必这么说,我和王师弟可是好几年没见着了。”
几人对他的歪理,无语,只好闭嘴,对这一认死理的,永远都解释不清楚。
随后木青说起洞天遗境崩塌,众人如何脱险的事。
他们也是分散在遗境各处,拼了老命向外狂逃,在接近那石碑坊时,有一团白光升起,进入白光中就被送出来,地方不限,他们也是分别回到宗门的,只唐进,胡东桂,程满还有他没有言讯。众人担心不已,邓君生又去了一趟雷家,也是没消息。
两年过去,司马正等不到唐进返回,心灰意冷返回凡人国度,继承皇位去了。
在遗境中到底有多少人出来,无法统计,梁河坞雷家三兄弟倒是全出来了,不过没捞到啥好处,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活一场,搭进去不少下属。
众人坚信王平之活着,让逍遥谷的赵二一有消息就告知他们。
当得知王平之在千岛湖时,别提多高兴。不久又传来他在千岛湖身陨,伤心了好一阵,欲要前往千岛湖,宗门却传下令来,让内门炼气圆满境弟子,加紧冲击筑基,没有宗门令不得外出。
王平之也告知他们,自己也是被传送出去的,却被困住三年才得脱困,只简略说了一下,洞天法宝的事只字不提。
每人都有秘密,众人也不追问,取出灵酒庆祝,只李越苦着一张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众人聊着天,王平之向他们打听“颜咏兰”的名字,几人表示没听过这名字。
王平之心道:这位师姐确是连山宗弟子,不会错,以她的修为本事不会是寂籍无名之辈。难道不属于峰座,这事只能找花纤纤师叔打听一下,或许她才会知道。
邓君生,木青夫妇走后。
李越忽的抓住王平之手臂道:“师弟你一定要救我,这事只有你能帮我,千万,千万,千万,不能推脱,否则我就要死了呀。”
“李师兄,什么大事啊,以你丹师的身份,哪个敢动你。你爷爷又是金丹真人,大丹师,即便是炼出毒丹吃死人,出了事他老人家高呼一声,宗门哪个不给几分面子,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王平之被李越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该是这小子,一时贪玩炼出几炉毒丹,把宗门天骄一炉烩了,这事他一个杂役头儿,可没这手眼通天的本事。
唯一办法就是搬出炼丹大师,才镇得住场子了。
“呸!你说啥,毒丹吃死人。当我李越是什么人呐。当然不是这个,是,是,是那个,那个事。”李越翻着眼皮喝道。
“哪个事,是哪个事,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说哪个事。”王平之听他夹七杂八,也懵了。
李越松开手,一张脸红成了猴子屁股,怯生生地说道:“我,我喜欢上一个人了。”
王平之一听,说:“师兄啊,喜欢上一个人很正常。”
“我,我是真喜欢人。”李越又强调一遍。
“是啊,你喜欢人,要是你喜欢上一头母猪,就有问题。”王平之解释道。
“可她是个女人。”
王平之面色大变,这家伙真是弯的,吓得跳起,忙道:“李师兄,你真是鸾童啊,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你找别人吧,我的取向很正常的。”
“你……你……我……不不……”李越听得大为激动,结巴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是王平之先冷静下来,拍拍他肩膀,对他道:“李师兄,你先想清楚,嗯,过过脑子,然后再组织一下词语,然后再连成一句话,然后再慢慢讲出来,深呼吸,一二三,好,对的,就是这样,呼……吸,明白么。”
在王平之一番诱导下,李越终于把事讲清楚了。
钟鸣山上有一个苦竹岭,岭上有一个【翠竹苑】,翠竹苑内住着一个女修,模样惹人爱。
用李越的话来说,美到窒息,美到无法形容,天上没有,地上也不应该有。王平之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表示深深怀疑着李小丹师的审美观。
夸张太过,天上没,地上无,那么她是哪里来的。
千不该万不该,他受丹阁差遣送几样灵丹去给那女修,一见而误了卿卿小命,从那一刻起,他的魂没了,魂荦梦绕,心里无时不刻,不是在煎熬,就是在煎熬的路上。
偏偏温室小花,心理承受力限,据言,炼丹时几次炸炉,丹阁长老吓坏了,以为他炼丹太劳累,身体不适,放他的假,谁知他是想姑娘了。
他把这事深藏心底,无人能倾吐,这些日子,难为他了。
听到王平之回来,他是一刻不停的赶来,憋在心里太难受,如今总算找到倾诉的人,一吐苦水。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