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如果不去努力争取一下,那么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啊!也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跟王龙联系,他会不会认为我根本不会去找他,然后像我现在这样感到绝望呢?
小珍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房顶,心里不停地思考着。与此同时,她也在默默找寻能够离开这个房间的方法或契机。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窗户!对啊,昨天晚上自己就是从房间的窗户逃出去的啊!
回想起昨晚的经历,小珍心中涌起一股勇气。她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之前可以成功逃脱,那么这次一定也行!只要找到合适的时机,从窗户跳出这个房间,或许就能摆脱目前的困境。
她慢慢地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她在这间屋子里四处摸索着,希望能够找到一扇可以通向外界的窗户,从而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然而,大姑的房间位于一楼,为了防止小偷入侵,窗户被牢牢地焊接住了,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小珍用尽全身力气去拉扯、撞击窗户,但它们却纹丝不动,仿佛与墙壁融为一体。
怎么办呢?小珍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她意识到从窗户逃走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事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那股死亡的气息如影随形,紧紧笼罩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在这一刻,小珍再次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走投无路,如果今天无法逃脱,那么还不如选择一种更为极端的方式结束这一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浮现——撞死在这里!
这个念头让小珍浑身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她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但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已经超越了理智,使得她开始考虑这种极端的选择。
"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在外面响起,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小珍站在房间中央,目光茫然,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
难道是哥哥来接自己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小珍的心猛地一紧。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的是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阿梅啊!在家吗?今天都几号了,怎么还不来找我交房租?" 小珍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万万没有料到,大姑的房东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催收房租。而那个被称为阿梅的人,正是小珍大姑的小名。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小珍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无法动弹,任凭泪水肆意流淌。原本以为已经陷入绝境的她,好像找到了一丝生机。
“阿姨,我大姑不在家。她一早就上班去了,但是她走得太急忘记我还在睡觉了,所以就把我锁在了家里。阿姨,你能不能行行好,帮我开一下门啊,我这还要急着去上班呢!不然就要迟到了,呜呜呜……”小珍脑袋瓜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于是她立刻改变语气,带着哭腔装作可怜巴巴、泪眼汪汪的样子说道。
“这个死阿梅,肯定是故意想拖着我房租不交。这大早上的跟逃荒似的居然能忘记自己屋里还有人。真是气死我了!”外面的人怒气冲冲地骂道。紧接着,小珍便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似乎是钥匙相互撞击发出的声音。
她心中暗自揣测,这位包租婆既然是房东,那么身上应该会随身携带每间屋子的钥匙吧?如果猜对了的话,那今天可就有救啦!
果然不出所料,在门外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做了好几次开门动作之后,门终于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印满大花朵图案连衣裙的中年妇女,脸上化着精致而浓重的妆容,头发烫成了卷儿,慵懒地披散在肩上。只见她手里握着一大串叮当作响的钥匙,神情冷漠地盯着小珍看。
“你就是跟阿梅一块儿住这儿的吧?”包租婆目光锐利如鹰隼,直勾勾地盯着小珍,语气严厉地质问道。
“不不不,阿姨,您误会了。我只是昨晚过来探望一下我大姑,就在她这儿借宿了一宿而已。平常我工作特别忙,根本抽不出空来看望她。”小珍吓得赶紧摆手解释道。她心里暗自琢磨:这房东气势汹汹地跑来要房租,如果承认自己住在这里,搞不好对方会直接找自己要钱呢!还是赶紧撇清关系比较妥当。
“你说阿梅是你大姑?那既然你是她的侄女,要不你替她把房租结了吧?”包租婆眼神锐利地盯着小珍,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小珍心里一紧,她没想到就算自己撇清了和大姑的关系,包租婆还是不依不饶。她硬着头皮说道:“可是,阿姨!我昨晚来的太匆忙了,身上真的没钱。我浑身上下就只有十块钱,这点钱根本不够交房租啊!而且我昨天下班走得急,连手机都忘带了。要不这样,等我回到公司,立刻就给大姑打电话,告诉她您来找过她了,您看行不行?”小珍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门外,示意自己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