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舍，忍不住往前了一步。
“都怪你！”清清趴在地上，突然冲着小川怒吼道，“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被大家误会，你这该死的妖怪，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去死好不好。”
小川往前迈的脚停了下来。
多年的相处，点点滴滴在眼前闪过。
最后只留着一句“你去死好不好”。
他决定独自离开这里。
刚转过身，就听到不远处一声“闷哼”。
他转过头去，只见清清整个人软弱无力的倒在地上，她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带血的刀。
“我…………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冲上来了，我只是想去拦住小川，结果…………我真不是故意的。”
清清侧着头，目光死死的看着小川的方向，滑落了一滴泪。
天色虽然暗了下来，但是两人的视线还是交汇在了一起。
小川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清清。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微微挤出了一个字。
“走。”
小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镇子的，看着手上满是鲜血，他失魂落魄倒在了河边。
再后来，他被一个路过商贾从河里救了起来，对方见他只身一人，又受了伤，便好人做到底，将他带了回去。
“人族，妖族，身份真的是过不去的鸿沟吗？”小川喃喃道，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旁边的人移开了视线，每次听完思柳姑娘唱曲，总是会有好些人共情，他们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