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福晋的清白岂是你可玷污的?”
“清白?属实可笑,她清白?”香玉冷笑,“她干了多少龌龊事她自己心里清楚,王爷更清楚!你们真以为她体弱多病王爷怜惜她便让她一直养病又借口怕我们打扰她不准我们探望?你们太天真了!王爷多么恨她,只是碍于她剩余阿哥公主又是先帝赐婚没有声张罢了!王爷是多好面子的一个人,能因为她让自己名声扫地吗?你看她那额头上的伤,像是不小心磕着碰着的吗?她平时倒摆着一副端庄的姿态,久久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走起路来步摇和耳坠如同静止一般,怪不得说她端庄。这么端庄的人,时常正襟危坐着,怎么会不小心磕着碰着了?”
“你切莫再猜测了。”蕊蝶道,“嫡福晋本就心高气傲,你又偏偏这么趾高气扬,惹恼了她,她要杀你,还需要借口吗?”
“江浸月就是被她害死的,她不敢再害人了。”香玉冷笑。
“江氏是王爷宠爱之人,岂是你可比较的!”淑音怒道,“江氏虽无侧福晋的名分,然而却有侧福晋的实际,王爷也是以侧福晋之礼甚至远高于侧福晋之礼为她料理丧事,并且她能与王爷合葬!你对她不敬,便是对侧福晋不敬!你还要脑袋吗!”
“好了,不说了。”雨晴拉住香玉,“你也别逞能了,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对着嫡福晋。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家,敢冲撞主母,果真不要命了。”
刚把一群格格赶走,纤袅那里总算落得清静。
“怪不得你总是不让这些女人来请早安,原来如此聒噪。”弘昼道,“那几个人中,除了早些年进来的外,还有几个生面孔,想必是皇上赐下来的。”
“你连你有多少格格都不清楚吗?”纤袅笑问。
“自然是不清楚得了。”弘昼道,“有些人我似乎都没有见过,甚至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也实在是怪不得我了,毕竟这些人可不是我喜欢的。”
“那你喜欢怎样的女人?”纤袅笑问。
“我最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弘昼笑着抚摸着她的脸,“别的女人,没有丝毫半分像你。”
“是吗?那王爷会让我高兴吗?”纤袅问。
“那是当然,你是我的发妻,我不疼你疼谁呢?”弘昼笑道。
“除了我,王爷还喜欢什么女人?”纤袅问。
除了她还喜欢谁?弘昼心里一直有答案。因为这件事情,弘昼对纤袅一直怀有怨恨。
毕竟那可是陪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人啊。想到这里,弘昼便感到一阵心痛。
可是这一位,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啊!
紫禁城里,杏雨与雪璎打算就寝了,永璧便去请晚安。见永璧越发玉树临风,杏雨心里便是越恨——她永远记得那个雪天,自己的三阿哥生命垂危而王爷却抱着嫡子赏雪。她还记得,她怀着三阿哥的时候,嫡福晋可不想她生下来。总而言之,这一切都是嫡福晋的错。
“二位额娘也早些歇息。明日一早,奴才恭请王爷和嫡福晋进宫。”永璧道,“天色已晚,二位额娘也得注意自己的身子。”
“二阿哥有心了。”杏雨微微一笑,“天黑雪厚,二阿哥回去的时候也要当心。”
“方才我让琉璃去要了一些梅花酥,还热乎着,二阿哥拿一些吃。”雪璎笑道。
雪璎一直就很喜欢孩子,王府里的阿哥们,不管是不是她生的,也大多愿意与她亲近。外面寒风凛冽,琉璃将梅花酥放在食盒里交给永璧身边的太监。永璧心头一暖,道谢。雪璎心里也欢喜得很:
“回去慢一点儿。也不必继续念书了,早些歇息,明日宫里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那可不行,我还要守岁呢。”永璧笑道,“多谢额娘的梅花酥。”
永璧走后,杏雨收起脸上的笑容,淡淡道:
“若是我的三阿哥还在,也长得老高了,也懂得孝顺了。”
雪璎知晓当年之事,杏雨跪在雪地里痛哭哀求的模样如在昨日。可惜弘昼根本不重视三阿哥,才导致三阿哥早夭。所幸自己还有一个六阿哥,如今平平安安,她也知足了。她仿佛感觉,杏雨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些孩子,只是做着表面功夫罢了。
“王爷是重视三阿哥的,毕竟那是……”雪璎思索许久,竟不知如何作答,只生硬道:“是姐姐与王爷的第一个孩子。”
“重不重视,我都看在眼里。”杏雨冷笑,“我比不得嫡福晋的家世,又比不得她娇俏会哄人开心。她倒是能生,王爷也一直宠着她。江浸月死得蹊跷,里面的内情你我虽不知却也猜到八九,王府里面也传了不少不知真假的嫡福晋的腌臜风流事情。怎么王爷还是那么宠着她?”
“浸月死得蹊跷,王爷又珍爱她,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因此责怪嫡福晋。传闻浸月是被嫡福晋害死的,可是最后这件事王爷没有追究,要么就是浸月的死与嫡福晋无关,这还好;要么,王爷知道是嫡福晋干的,却包庇她,这便不好了。”雪璎道,“王府里面的流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