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无情帝王心,皇上心眼子比皇宫所有人加起来都多。
都这样,梅废后还是一心想着皇上。
念锦汐转身想着自己还有要事,祈砚舟在江南那边的调查需要自己赶去帮忙。
她一声不吭去往江南,不一会儿见到自己的夫婿。
只见祁砚舟风尘仆仆,在看着手上册子。
“调查出结果吗?”念锦汐关心。
一扭头她便窝去祁砚舟怀中,祈砚舟紧紧抓着她不放,似是要把她搂进骨子里。
“怎么现在才过来,我催你多久了。”祁砚舟手不正经的摸上去。
惹得念锦汐全身一激灵。
祈砚舟笑一声收回手,恢复正经的模样。
突地,几个人敲门入内,向祁砚舟禀报一系列江南的事情。
原来江南的官员们,都早就被梅东桁收买。
这是个头疼的事情,祁砚舟一手撑着头,再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太多人了,要是一起倒下,整个江南都要崩。
培养新人需要时间,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那么多人,有能力接替他们。
种种事情压到祁砚舟有点喘不过气。
眼下当务之急,是稳住江南的局势,在不伤江南根本的前提下,破贪污之案。
江南这边一伤,国本都会殃及。
身为镇国将军,祁砚舟必须护住国本。
他把这事跟皇上诉说,俩人一协商决定抓几个头目示众,根基太深的暂时不动。
等以后有新的官员培养出来,再去解决他们。
如果就此收手,皇上可以当做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若是还在做他便新账旧账一起算。
熊熊火焰下,几个册子被燃干净。
祁砚舟闭上眼,搂着念锦汐默默低头。
声音滋啦作响,窜入念锦汐祈砚舟的耳里,一股苍凉的感觉无声中荡起波纹。
明明已经知道作恶的是谁,那种无能为力的滋味。
随后,他们将担任重责的几个抓起。
一抓就抓了七八个,这些人不仅做贪污的事情,有的还杀过人,有的金额太大。
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
念锦汐井然有序安排着一切,看着刀下头落的一刹那,内心竟一点感觉都无。
自己何曾被养成一个血腥残忍的人。
哭嚎声,哀怨声,以及鸡零狗碎的杂声,混合着入念锦汐的耳朵。
念锦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分外冷静。
祈砚舟担心念锦汐:“不舒服就回去,这儿全部交给我。”
“不用。”念锦汐长吸一口气。
这些人本就不是好东西,在斩杀他们的过程中,念锦汐感觉自己好似在天上飞翔。
有一种孤身一人匹敌万千的错觉。
该死的都被念锦汐派的刽子手杀了,那些流放的人也被念锦汐一个一个过目流了。
处理好手上的事情,念锦汐终于有空小憩。
她身后,祈砚舟眸光幽深。
那些官员贪污的罪证,他还偷偷保留一份。
有备无患用。
另外,宫中也该处理一遍梅东桁的眼线。
夫妻俩回府邸中,一到门口就被一把刀子给堵住,对方还有几十人,蹲守在这。
纵然是俩人有八只手,也打不过几十人。
“跑!”念锦汐转身,拽着祈砚舟一路狂走,谁料背后之人还有箭矢,击中念锦汐。
嘶……
念锦汐痛得一个跌住,站不起来。
祁砚舟安抚念锦汐,一个口哨声把自己的兵叫来了。
几十人混着上百人,在这进行一场激烈的斗争,打得不可开交。
“别伤到百姓!”念锦汐放大声音。
这一天天的,念锦汐遇到的刺杀好像超量了。
到底是谁?
念锦汐感觉害怕,好似一双无形的手在掌控着他们。
祈砚舟叫来的人,成功把对方击败。
这效率,杠杠的。
祈砚舟冷漠的看着死去的这些刺客,上前摸上他们的脖子,看去他们身上有无印记。
“死士。”祁砚舟下定论。
死士一个价值千金,对方为搞他们下足功夫。
江南贪污的银两也才几千万两黄金,上吨的白银。
普通家里人一辈子的口粮也就五百金。
“现在谁家还养死士?”念锦汐慌乱:“最可怕的,便是连自己命都不要的人。”
全然无后顾之忧,只管上级的命令。
念锦汐一不小心牵动到伤口,血流下来。
祈砚舟马上拿出上好的金疮药,去疤都是一好手,涂上念锦汐的伤口,小心翼翼包裹好。
打横抱起念锦汐的他,丢上镇国将军府邸的床。
还是自己的家舒服,念锦汐一沾到枕头就困倦袭来,闭上眼沉沉的睡过去。
她却被绵长的湿吻给惊醒。
一抬眼她就看到祈砚舟含情脉脉的双眸。
“变态啊,怎么我睡着你还亲。”念锦汐侧过头。
“想你了。”祈砚舟得寸进尺。
念锦汐在祈砚舟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