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顾不过来。
“噢,有事说事。”念锦汐不以为然。
全场只有念锦汐一个人在认真说话,而念玉落心怀不轨,连一句回答的话都左顾而言他。
她杀掉念锦汐的心肝,足够让念锦汐难受半辈子了。
一丝邪恶的笑容在念玉落嘴角上勾起。
巧哥儿贪吃,早就说想要水晶糕了,偏偏念锦汐怕孩子牙齿吃坏了,也不给孩子买。
念玉落塞水晶糕之时,别提巧哥儿多开心。
就在念玉落幻想巧哥儿马上死于非命,而念锦汐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祈求她时。
念玉落发现,那串水晶糕莫名到芸哥儿手上。
一时,念玉落惊慌失措。
“放下来!”念玉落拍打芸哥儿双手,以前温温柔柔的她,在今天却脾气急躁的不行。
芸哥儿光顾着吃了,水晶糕被打在地上。
“娘亲……”芸哥儿含糊不清。
“说!水晶糕是谁给你的?”念玉落连声质问。
她害怕极了,自己不会搞这出把芸哥儿也一起带走了,跟念锦汐有难同当到孩子离世的步骤都一样。
芸哥儿可是念玉落的命,被她放心尖上的人。
之前,她都娇宠着芸哥儿,孩子想要什么,二话不说就给孩子买,因为芸哥儿贪吃,弄得芸哥儿现在都比同龄人胖不少。
她多希望水晶糕是芸哥儿从家里带来的。
紧接着,芸哥儿说出的话却让念玉落脸色沉到谷底。
“娘亲,你不是说巧哥儿是坏人嘛,我做好事从坏人手里抢的,看我厉害吧?”
芸哥儿耳濡目染念玉落的话,加上从小霸道惯了,做出这种事不奇怪。
念玉落在某一瞬,感觉天塌下来了。
还有救!还有救!
她不由分说带着芸哥儿四处求医,在芸哥儿踏入大夫门前的一刹那,芸哥儿却咽气了。
芸哥儿,他走得如此突然。
她人生的最后希望被折断,连哭都哭不出来。
嫡姐,我们果真是一对好姐妹。
既然如此,念玉落只得准备芸哥儿的后事。
她穿好丧服,满脸都是伤心。
没过多久,她见到来探望芸哥儿尸体的念锦汐。
“妹妹,听闻芸哥儿走了。”念锦汐说到底心里还是有这个念玉落的:“节哀顺变。”
“是……你也节哀。”念玉落呆滞无神。
念锦汐没回答,只觉得奇怪。
只见念玉落早早换好披麻戴孝的衣服,诺大的禹王府连红灯笼都换成白色的。
为贴合芸哥儿的死精心筹备的。
“禹王哪去了?”念锦汐找好久还不见人。
“你想他了?”念玉落莫名一笑。
“没……”
“他还不知道芸哥儿死了,他连人道都不能了哈哈哈。”念玉落只觉得恶人自有恶人收。
紧接着,突地一个喊娘亲的声音响起,是巧哥儿。
念玉落本就伤心,这下更是控制不住了。
“巧哥儿为什么活着?为什么?”
她连日来在忙芸哥儿的丧事,压根没管巧哥儿。
早就在心里给巧哥儿判为死了。
未料到,巧哥儿居然依旧好好的活着。
念玉落更难受了。
说是天崩地裂也不为过,她快疯了。
“都是你害得,他去了一趟美珍楼,和你见个面就死了。”念玉落只得借此泄愤。
“你嫉妒我有儿子,而你没有!”
“就是你这个恶心的东西做的好事情!”
适才念玉落还好声好气,在听到巧哥儿声音的那一刻,她好似得了失心疯。
“快点,把我芸哥儿还给我!”念玉落难受。
念锦汐莫名其妙:“你儿子走了,怎么成我的罪过?合着你喝凉水塞牙也是我害得?”
“都是你害的,我人生被毁了。”念玉落伤心欲绝。
“来人!你们把念锦汐给抓起来,我发誓一定要让念锦汐给我的儿子偿命”
偿命?
念锦汐只觉得自己多管闲事,好心来看她。
禹王府家仆围上来,困住念锦汐。
下刻,一个声音响起:“我看谁敢动我夫人?”
祁砚舟再出现于此,亲昵的揽住念锦汐肩头:“锦汐,你只身闯狼窝虎穴,我怎放心?”
念锦汐痛恨其构陷:“我未曾伤芸哥儿。”
“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念玉落看着芸哥儿的灵位,内心只觉得满目疮痍。
“好,我们一起去知府纠因果!”念锦汐打算告官。
一来二去,几人上公堂。
知府面对呈上来的罪证及证词,颇有束手无策的架势。
啥呀,就寥寥几句话。
证据嘛,人证物证都没得,就这还想让知府定罪。
知府感觉自己小小门庭被为难了。
她们在知府纠缠好几日,禹王那边得知此事,将念玉落接回,此案取保候审。
禹王过问:“芸哥儿,是怎么没得,老实交代!”
念玉落一口咬定是念锦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