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禹王,适才听闻你来美珍楼,我想着还有要事没商议,就跟过来了。”
祈景奕双手抱拳。
禹王表面上风平浪静,心里慌得一批。
刚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屋里蠢女人娇滴滴而又火辣辣声音:“禹王,你倒是快点,妾身刚才没够呢,等不及。”
他头一昏,感觉什么都藏不住。
“没想到,禹王还屋内藏娇,能否让臣看看是何等美人,使得禹王神魂颠倒。”
祈景奕不等禹王反应过来,直接闯进去。
忽地,他瞥见衣衫不整的念玉落。
俩人四目相对,念玉落哑口无言,沉寂住。
“禹王,能否给个解释。”
霎时间,祈景奕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差点就指着对方鼻子骂。
“说!芸哥儿是不是你的种?”
已经被逼到这份上,禹王只得认了芸哥儿。
“呜呜呜……”
念玉落在一旁哭着,满面泪痕:“我就是和他有一腿,生娃了又如何?”
祈景奕在气头上,上前想掐死念玉落。
门口,一双眼睛无声看着这一切。
好一出狗咬狗的戏码,之前这俩不是很亲密嘛,转眼间就跟仇人一样,有趣。
见人散去,祈景奕突地抓紧念锦汐的手。
“回来吧,我受不了了。”
念锦汐嘴角勾起冷笑,有些不屑的扫过去。
“你把我叫来,不就是为戳穿他们的奸情,好让你正大光明的回来嘛。”祈景奕讨好握紧念锦汐的手。
“滚!”念锦汐有些恶心这个男人。
祈景奕情场失意,想着职场上能得意,结果没成想答应好的合作吹了,禹王在朝堂上下死手整他。
言而无信是禹王。
无奈之下,祈景奕找上禹王,有意无意聊起芸哥儿的事情。
“最近那个……玉落不见了。”祈景奕摸摸头。
“别装了,现在玉落是本王女人,本王会好好照顾她,不劳你这个外人操心。”
禹王直冲着对方甩脸色,压根没好气。
合盟,毁了。
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沦为众人口中的一个笑柄。
禹王为了个女人,跟祈景奕闹翻。
俩人从蜜月期到决斗期,连个过度的缓和期都没有。
这些事被念锦汐当成笑料,跟祈砚舟聊了许久,俩人轻轻一碰杯,一股香气萦绕在念锦汐鼻尖。
是梨花香气。
好熟悉,恍然间念锦汐仿佛回到那个夜晚。
凉丝丝的,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过完夜大家就散了。
祈砚舟身上正是这股香气。
清冽得很,像夏日的风,吹散她心中的燥热。
念锦汐动几分衣角,不小心露出湿透的前衣,又羞又臊的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前胸。
他脸色在某刻变灰变暗,老毛病发作了,身上一股阵痛席卷过来,祈砚舟压根扛不住,只觉得全身骨头要碎了。
人奶!人奶!人奶!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不知道隔多久没发作了,今天突然开始这样。
念锦汐,对祈砚舟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男人突然飞扑过来,几乎是被强制性的,念锦汐蚌住了。
怎么能这样,还没跟她商量,就对她动手动脚。
刚想推开,念锦汐回想起之前祈砚舟种种好,不顾一切去救她,突然心软。
祈砚舟为她做那么多,她回报一些是应该的。
至于名节,念锦汐向来不放在心上。
她站着,祈砚舟坐着,贝齿轻咬,承受着对方的索取,忽地身体猛地软下来。
祈砚舟将念锦汐抱在怀里,支撑住念锦汐。
“不好意思,我刚刚雪寒症发作,唐突了。”祈砚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抚上念锦汐的脸。
“无碍。”念锦汐一个没站住,坐在祈砚舟大腿上。
俩人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对边坐着,身体紧贴在一起,祈砚舟感觉对方身上的气味居然那么的熟悉。
好像在哪闻到过,好香啊。
一股热流涌动上来,祈砚舟感觉自己身上哪起了反应,巧不巧的抵着念锦汐。
“别动了……”念锦汐手足无措。
“刚刚舒服吗?”祈砚舟回味着刚才的触感,很想再来一遍,动作做到一半戛然而止。
“不好意思,念小姐,是在下冒昧了。”
“嗯……”念锦汐刚想说什么,却见祈砚舟拿了几十张银票出来,塞给念锦汐。
“从今以后,在下可能要麻烦姑娘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念锦汐退回银票,心头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转身离去。
她转身一刹那,想到了芸哥儿。
这可怜的孩子因为不是祈景奕的血脉,已经被祈景奕丢了,现在芸哥儿下落不明。
不一会儿,她抵达宫中,巧不巧的遇见禹王他们。
“皇上,听闻芸哥儿在淑妃那,臣想让芸哥儿认祖归宗,你看看如何呢?”禹王早有此意。
念玉落在王府天天跟他聊芸哥儿,见不到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