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之人,正是花菱。
念锦汐紧紧抱着巧哥儿,她嘴角弯弯,很是轻蔑的意味。
祈砚舟瞅着如斯一幕,倒是觉得念锦汐做的对极,像念瑶清这般居心不良的,一定要严惩才是。
“我真的要跳,我要血溅你们七巧点心铺子!”
念瑶清寻思着,她一定要就是闹上一闹,叫这个铺子做不成生意,看看念锦汐还会这般得意。
原本今日是开张头一天,能来七巧点心铺子的顾客就多。
有的顾客们为了看热闹,生生挤到二层楼。
要命的是,这七巧点心铺子一楼也围满许多人,铺子外头也是站着很多的看客。
“哎哟喂,好歹是叔伯兄弟哟,我们家瑶清就要被人家给活生生逼迫跳河,天哪,这还有王法吗?“
大伯母腿一蹬,她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撒泼起来。
到底是商户人家,大伯娘从小没读过书,她只知道一味撒泼能够逼得人就范。
可念锦汐爹娘又岂能是吃素的?
念夫人拿着一杯果饮朝着地上的大伯娘狠狠一泼,“大姐,你要点脸好吗?明明是你家瑶清丫头要噎死我家巧哥儿,现在你家瑶清要跳河了,你们一家子唱戏给谁看啊,真当旁人是眼瞎的啊?”
“三妹啊,你这样狠心,你会遭到报应的!”
大伯娘恶狠狠盯着念夫人。
大伯父念大山恶狠狠得对念善云放话,“你们家巧哥儿不是好了么,也没见她死啊,我家女儿瑶清今日个可要被你们活活逼死的呀!”
随着念大山吼了一声,那念瑶清极为配合得两手抓住柱子,她一只脚往下探去,哭哭啼啼起来,“我不活了,我就这么生生被人污蔑了,我或者还有什么意思啊?”
“罢了,义兄,你给我直接将念瑶清捆到衙门,就说念瑶清杀人未遂。”
念锦汐头疼,她不想跟大伯娘一家子多费唇舌。
“行。”
祈砚舟冷冷一笑。
祈砚舟一身冷傲得朝念大山、大伯娘和念瑶清走过来。
这一身杀气,犹如盖世杀神一般,从天而降。
念大山夫妇到底活了五十多年,他们可从未见过这般煞气之人,似乎他们分分钟就要死于对方手里。
“祈少爷,把无耻之徒念瑶清绑起来,见官,我忍她很久了!”
花菱咬牙切齿。
祈砚舟嘴角勾缠一丝冷绝的笑意,对着大伯父他们一家子,“你们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祈砚舟冷冷的一句话,却让念瑶清心惊胆战。
念瑶清听着男人的声音,她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得到祈砚舟这个人不简单。
“我劝你们还是自己动手,否则祈少爷是你们无法抵抗的存在!“
花菱狠狠威胁。
念善云夫妇肯定站在念锦汐这边,他们无比冷傲得看着大伯父等人。
“要不各人各退一步,就这么算了。好歹大家是亲戚。”
说话的人,是二伯父念云海,他此番过来当老好人。
“是呀,反正大家都相安无事,免的被外人笑话。”
二叔伯父念云海旁边的二伯娘劝说着。
二伯父和二伯娘这两个人向来是墙头草中间倒,他们倒也不是真心来劝架。
只是他们担心这会损害他们念府家族的颜面罢了,如此而已。
“看来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祈少爷,露一手给他们瞧瞧,让他们知道他们惹了谁,也不得惹了你祈少爷!”
花菱看向祈砚舟。
要不说花菱就是念锦汐嘴替呢,须要知道,花菱她就是能够说出念锦汐想要说的。
“哼!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祈砚舟轻轻抬腿,他就把茶桌踢飞,茶桌越过太清河的河面飞出去。
众人瞧着那茶桌飞得极远,这也倒罢了,茶桌竟在太清河中央化作齑粉!
众人看到如斯一幕,无不惊呆了。
“我的天哪,这可是武林高手可能做到的!”
“这位祈少爷把茶桌踢那么远!”
“关键是,这茶桌飞到河中央,竟然变成一团渣滓。我的天哪!”
“这要是一脚踢到人身上,肯定是要死了!”
“这祈少爷是什么来历,也太可怕了!”
“听闻他是一个镖师,之前他救了念夫人,念夫人收他做养子。”
“念瑶清,我要不要踢你一下,送你到河对岸?”
大家伙你一语我一句的,无疑是都极为畏惧祈砚舟。
大伯父和大伯娘抽着一口气,这祈少爷要是发疯,他一定会杀死念瑶清,不!
大伯父双腿颤抖,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对着祈少爷抱拳,“英……英雄……我们自己动手,不劳烦英雄动……动手了!“
“此话当真?”
祈砚舟面无表情,声音越发清冷。
大伯娘胆子小,她裙下一片糯湿,阵阵骚臭味弥漫在空气当中,令人作呕。
“这也太恶心了,这锦汐小姐的大伯娘好像吓……吓尿了……真是恶心至极。”
“巧哥儿那么小的一个女娃子,也舍得心动手,这一家子真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