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祈砚舟撞破,念锦汐自己在偷窥他,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念锦汐脸蛋刷得一下红彤彤,好比暗夜桃花。
其实,念锦汐明白,祈砚舟故意那样说,无非是要把自己给炸出来,她才没那么傻呢。
好在念锦汐聪明。
她拿地上的一根小树枝丢到不远处,还装起猫咪叫。
那边祈砚舟转身听见猫咪叫声,他继续洗着上本身。
念锦汐瞧着他的胸肌和背肌,一年前某夜,她看不见,但她可以双手去抚触,去感受。
过了一阵子。
躺在床上巧哥儿哼了起来,念锦汐轻轻拍打着闺女,巧哥儿又闭上眼睛,睡得无比欢实。
念锦汐轻轻拨弄巧哥儿眉毛,她觉得这小闺女咋越来越像她亲爹。
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样儿。
忽然,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念锦汐听着隔壁水井再也没有了动静,估计祈砚舟已经回去了。
如果祈砚舟突然扑进来,一定要吻她,她该怎么办。
想着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念锦汐身上一团火热。
她拿着蒲扇想要清凉一番来着,可不知为何,念锦汐感觉这蒲扇见了鬼似得,咋越扇越热。
这令念锦汐要崩溃了。
这一夜,的的确确叫念锦汐难熬得紧。
因为祈砚舟壮硕的肌肉,如同藤蔓一般,疯狂得扎入念锦汐的梦境之中。
念锦汐翻来覆去,她明明已是有闺女的人,她此番却犹如闺中女儿一般,辗转反侧,竟然在想着祈砚舟。
莫非我是喜欢上祈砚舟了么?
这样的喜欢到底是感激,还是出于感情呢?
念锦汐知道祈砚舟救了自己,还要帮忙给自己治眼睛,恩同再造。
到了后半夜,念锦汐很晚才睡过去。
好在巧哥儿也乖,倒也没怎么折腾念锦汐。
翌日,念锦汐吃早饭时,大家仍然对昨晚的黑衣人惊魂未定。
不过念锦汐转移话题,她只是跟爹爹讨论收购清河坊店铺事宜。
“你说你要开点心铺子?”
捋着胡须,念老爷认真得看着女儿。
“是的,爹,反正我手里头有些嫁妆银钱,哪怕亏损了,也不会连累到家里,我和离了,我总有一条路子,自力更生吧。”
念锦汐夹起一块油条,很是酥脆。
自从念锦汐回到娘家就没有怎么下地干家务活,这油条是念夫人炸的。
因为念锦汐她完全变了,她对内宅事物没甚兴趣,她寻思着当点心铺的老板。
“倒不是钱的事,我们念家到底是云州首富,这一点钱,我们家还是亏的起的,只是爹爹就怕你太累了。”
念善云心疼得看向念锦汐,瞥了一眼夫人。
念夫人抱着巧哥儿,拿着拨浪鼓逗弄着,对念老爷说道,“既然女儿想要去外头打拼,你就让她去吧,至于巧哥儿,以后我来带她,等锦汐慢慢熟悉生意场的事,老爷你也可以收手不是,我们两口子怡孙之乐,不好吗?”
“我也想。”
这些年,念老爷也累了。
“让女儿放手一搏吧,老爷难道你还不相信他吗,锦汐随我呢,一定会干的越来越好。”
念夫人极力支持念锦汐。
“爹,娘,我打算今天就去外头看一下铺子。”
念锦汐突然说道。
对面祈砚舟正喝着舟,他一听念锦汐这么一说,他忍不住一口喷到了手上,“你眼睛还敷着药,别把人吓跑了。”
“这有何难,我都准备好了。”
盈盈一笑的念锦汐,她抓起幕篱,照在自己脸上。
纯白幕纱罩住她的脸蛋,外头的人压根儿看不到念锦汐一只眼敷着药呢。
“不错,不错,我女儿果然是冰雪聪明。”
念老爷笑得发出声。
就这样,念老爷带着念锦汐赶往最繁华的清河坊大街上去。
清河坊大街,酒楼茶馆林立,是云州最繁华的地段。
因为大街道紧紧挨着太清河,傍晚时分,有花船频繁经过。
花船上还点着灯笼,倒映在太清河水中,更有一番别样的景致。
很多小花魁们偶尔会钻出花船,轻轻吟唱歌赋,就着水音,就格外悦耳动听。
小时念锦汐经常在太清河畔游玩,看着河水里头时不时游过去的花船。
念锦汐多看了会,竟一时之间他忘了去看铺子。
一同陪伴在念锦汐身边的念老爷,他纯当女儿游玩。
念老爷明白,和离是一件不可治愈的伤痛,他知道女儿短时间之内,她肯定是无法释怀,这样也好,就让女儿好好看看景色。
“爹,是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他们大多数店铺就打烊了呀,我们赶紧去看看。”
话音刚落,念锦汐抓着念老爷的手,就赶往商铺地段去。
念老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宠溺道,“女儿,考察市场很关键,不过现在有点晚,我知道有一家听说是要转让,我们去问问。”
就这样,念老爷带着念锦汐往东南方向走去,眼前的二层楼的茶馆就展现念锦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