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瞧着这眼前黑影,看上起来极为高大挺拔。
而且,还带着阵阵幽幽的梨花香。
这梨香味道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浓烈。
“快滚出去!”
这让念锦汐忍不住想起去年某夜的疯狂。
我的天!
难不成他发现巧哥儿是他的亲生女儿?
不!
念锦汐的心脏跳动得更厉害。
咚咚咚……
“你不出去,我可要叫人了!”
闭上眼睛,念锦汐不敢去看那黑影,因为他越来越近。
“那天晚上的人,不是我,不是我!”
”你认错人了……快走开……祈砚舟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了!你这个色魔……你这个无耻之徒……”
念锦汐随手抓着一只花枕丢过去。
“那天晚上?不是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咔嗒一声,黑影他将火折子吹起来,火光照耀他清俊无双的容颜。
那张脸极为俊逸。
念锦汐寻思着,满上京城再也找不到第二张如此俊俏的帅脸了!
“你给我滚出去祈砚舟!虽然你救了我,可你也不能胡来,我爹娘好吃好喝供应着你,你可不能做出败行丧德的事情来!”
念锦汐压低声音警告着,她生怕吵醒巧哥儿。
"我走简单,不过,你说那天晚上的人,不是你,是什么意思?"
此间祈砚舟走近念锦汐。
“你在隐瞒什么?”
祈砚舟眼珠子在暗夜之中,越发显得清亮。
念锦汐知道这是祈砚舟逼问自己。
男人如此一问,很明显,祈砚舟还没有怀疑到自己身上。
这样,也好!
捂着心口,念锦汐明明心惊胆战,她却保持让自己镇定下来,“太晚了,难不成义兄要在这里过夜?”
“若你不满足我的要求,我留下来,倒也不可。“
祈砚舟静静站在那,犹如一道高冷冰雕一般。
月光照耀在祈砚舟脸蛋上,念锦汐看过去,犹如在看谪仙一般。
“无赖之徒,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走?”
这边念锦汐又惊又怕。
致命的是,祈砚舟身上梨花香,让她血脉喷张。
那夜,也是这般月华倾泻满地。
念锦汐躺在暖榻上,她两只手纤纤玉胳膊环住祈砚舟颈脖,祈砚舟他在女人身上驰骋纵横。
那时的她娇吟连连,好不畅快沉迷。
“我在想什么,我疯了吗?”
念锦汐狠狠掐了自己脸蛋一把。
“你怎么自己打自己。“
良久,祈砚舟喉结滚动,溢出一声磁性而又低沉的声线。
念锦汐猜出祈砚舟还没有认出那天晚上的人,就是自己!
那晚,她念锦汐与祈砚舟欢好一场的事实。
幸好,幸好,祈砚舟没有认出来。
念锦汐庆幸得拍拍胸脯。
“你怎么又拍拍自己的胸脯?”
祈砚舟越发觉得女人古怪。
“我找你是有事。”
祈砚舟声音有点急不可耐。
“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她唇角微微弯起,声音极致清冷。
“我说过,你每日你提供我一次,才能压制我体内的雪寒症。”
月光下,祈砚舟眸光清浅,他长长眼睫毛犹如蝴蝶轻绽。
若不是念锦汐仔细观察,她还真发现不了,原来巧哥儿眼睫毛是跟祈砚舟的一模一样。
“可是……我……”
硬着头皮的念锦汐她刚刚喂完巧哥儿,她身上哪还有多余。
“怎么不方便?好,这个给我,我在门口等你。”
说罢,祈砚舟将随身携带的大海碗就放在床沿,而后他整个人运用轻功,飞到门外。
念锦汐瞅着床头的大海碗,她欲哭无泪。
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念锦汐已经被巧哥儿榨干,她哪里还有呀。
可念锦汐又不好明说,祈砚舟是个大直男,他生性耿直得很。
解开衣裳,念锦汐尝试性挤出几滴,可终究还是太少。
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呀?
念锦汐想的头秃。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门外祈砚舟等得心焦,“好了没有?”
“你以为我是奶牛啊!还没好!”
里头念锦汐崩溃至极,这个祈砚舟真是不懂女人!
念锦汐眼底一片灰暗之色,要不是她白日死灌那么多鲫鱼汤,恐怕连这几滴都弄不出来。
偏偏念锦汐这身上的东西,还真能缓解祈砚舟的雪寒症,这也太过匪夷所思。
难道祈砚舟他是故意的?
或许用牛乳也能替代她身上的东西。
念锦汐瞥了一眼梳妆台的一盏牛乳果饮,是花菱给她用来解渴之用。
想到这,念锦汐眼底骤然释放着金芒,点点头,“就它了!”
念锦汐取过牛乳果饮倒在大海碗,咕咚咕咚,很快牛乳果饮淹没到大海碗一半的碗口位置。
“我好了,你快进来拿!”
她倒完之后,就催促祈砚舟进来,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