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哪一种？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姜皓光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楚灵川的双眼。
楚灵川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眼神飘忽，想要避开这个话题。
“姜皓光，我有点饿了，该去做饭了。”
“饿一会儿，死不了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先回房间……”
“话还没说清楚，你别想跑！”
姜皓光把想要起身离开的楚灵川给强行按住。
他微微眯起双眼，语气多了几分强硬的态度。
“楚灵川，你觉得我们的关系算得上男女朋友吗？”
姜皓光的话就像是一个炸弹，在楚灵川脑海中“砰”地引爆。
楚灵川整个人都懵了。
她的表情呆呆地，双手捏着睡衣的一角，好半天都没有回答。
“我，我们清清白白……不，不算……”
楚灵川把头转向一旁，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姜皓光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他手臂稍微用力，把楚灵川的身体往怀里抱紧。
“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真的清白吗！”
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
互相能够感觉到彼此地体温。
以及那疯狂跳动的心脏，宛若激昂的鼓声，连绵不绝，铿锵有力。
楚灵川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要推开他。
但他的手臂不动如山，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姜皓光用另一只手把楚灵川的脑袋给纠正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瞳孔中倒映着彼此的面孔。
姜皓光的眼神带有一丝攻击性，楚灵川的眼神则是像是一只受惊兔子不断躲闪。
“楚灵川，你说话啊！”
“不，不清白了……”
楚灵川咬着红唇，从牙齿缝里面憋出这么一句话。
此刻，她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脑袋似乎还冒起了蒸腾的热气。
她心里还想着狡辩。
但行为根本说服不了自己。
哪有清清白白的人，会坐在别人大腿上。
还如此的亲密搂搂抱抱。
姜皓光嘴角勾起笑容，步步紧逼道：“那你现在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楚灵川愣了少许，像是个鸵鸟，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甚至还摇头往里面砖了几下。
“不，不知道。”
尽管楚灵川内心已如明镜。
但她像是控制不了身体，下意识地选择了逃避。
姜皓光没有感觉意外。
楚灵川就是这样的性格。
口是心非又嘴硬。
不会轻易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他不会对此感到不满。
反而感觉非常的可爱。
或许。
这也是他喜欢她的一点。
“那你刚才还说我们之间不清白了。”
“不清白，不代表是喜欢……”
姜皓光笑了。
不等式秒了！
他并没有放弃。
既然选择开诚布公，就不会半途而废。
“楚灵川，你非要让我把话说明白是吧！”
“那我就好好告诉你，你可要认真听。”
姜皓光凑到楚灵川耳边，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我喜欢你。”
声音并不大，只是简单的四个字。
语气也没有什么慷慨激昂的感觉，反而是平淡般地无波无澜。
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仿佛蕴含着难以想象的能量。
楚灵川身体因此忍不住微微颤抖。
对于这句话。
她并非没有预想过。
但实际在耳边听到，却又是一种完全没有预想过的感觉。
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就像是燃烧起来一般。
内心深处那种情感，像是潮水一般不断涌现。
楚灵川紧紧按住胸口，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你，你说什么。”
身体的感觉，内心的情感仿佛有一种不真实，让她想要确认。
姜皓光很有耐心。
“没听见嘛。”
“那我继续。”
“喜欢你，楚灵川，我喜欢你！”
“如果还是没有听见，我会一直说，直到你听见为止！”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姜皓光在楚灵川耳边轻声呢喃。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能让楚灵川内心变得更加火热。
楚灵川开始大口喘气。
为了不让姜皓光再次说话，她直接用手捂着姜皓光的嘴巴。
“够，够了！别，别再说了，我听见了！”
“听得很清楚！”
姜皓光看着楚灵川羞红的脸蛋，感觉十分地可爱。
想要将心中的情感宣泄出来。
但他的嘴巴被楚灵川给捂住，说不出话来。
于是，他张开嘴巴，用舌头在楚灵川掌心轻轻舔了舔。
楚灵川触电般的松开了手。
姜皓光的嘴巴获得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