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公然跟满都海唱反调了。
或许是念及旧情,或许是满都海那边没有多少油水,他将主意打到了大明身上,却是突然挥师南下入侵蓟镇。
朱佑樘不管亦不剌因有没有叛出满都海,此刻都需要解决好目前的突袭,而决定将蓟镇百姓的生命和财产放到了首位。
正是如此,他选择了保守的打法,通过兵力的优势逼得亦不剌因的骑兵停止南下,甚至是返回大漠。
他自然不是放任亦不剌因的侵扰不管,而是先将人赶出去,至于这一笔账可以在关外慢慢进行清算。
这个战略其实跟军机处的意见一致,而今大明这边明显准备不足,而蓟镇又是京城的门户,所以需要警惕大明因轻敌冒进而让局面变得混乱。
灯油在慢慢燃烧,这里的灯光反而随着夜深而更加的敞亮。
朱佑樘是一个勤勉的皇帝,除了处理蓟镇的蒙古骑兵突袭,还需要处理两京十三省的各种各样的事情。
山东的蝗灾明显取得了良好的效果,经过山东当地官员的反复观察,今年大概率不存在蝗灾的情况。
当夜,夜空繁星点点。
北妃身穿盛装从长乐宫而来,身姿宛如春风中的野百合,倔强而又不失尊贵,精致的五官十分耐看,眉宇间透露出一股独特的优雅气质。
她穿过乾清宫正院那条长长的甬道,不由得暼了一眼东暖阁亮着的灯火,原本面容沉静似水,但眼睛多了一抹温柔,脸上更是浮起浅浅的小酒窝。
以前她总以为能够射杀狼王才是真男人,只是嫁到皇宫后,这才真正明白这位帝王比那些莽夫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少年继位,一步步掌权。
在洗清京城的权贵后,又对江南的官绅集团进行了重击,更是不断增强国力,如今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东方霸主。
龙床四周的纱帐轻轻摇曳,如同梦境中的薄雾。
北妃将自己的双手张开,乾清宫的宫女便上前替自己宽衣解带,而她亦是今晚有幸侍候帝王的那个女人。
经过一番洗漱,她信步走向龙床。
她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与华丽的锦被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奇迹般地和谐相融。精致的脸庞在黄色的灯光中显得更加柔和,皮肤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
她熟练地钻进被窝暖被子,寝宫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与她的体香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温馨的氛围。
没过多会,外面亦是传来了动静。
朱佑樘跟以往那般,处理完手上的政务,便会回到这里,而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便会帮着他宽衣解带。
生活似乎一成不变,但夜夜又有所不同。
虽然每个妃嫔都是人间绝色,但又显得各有千秋,而北妃的身上多着一种难得的野性,像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美人马。
今晚的北妃明显有所不同,除了剪了一个漂亮的齐眉刘海外,那双眼睛明显多了一股妩媚,甚至还隐隐有一抹挑衅。
“今晚原本是皇后侍寝,但可知因何是你?”朱佑樘从外面进来,对已经躺靠在龙床上的伊克狗锡道。
北妃轻轻地摇头,却是带着淡淡地微笑道:“臣妾不知!只是如果因北元冒犯陛下,臣妾愿意给陛下撒气,像上次那样!”
说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被子还滑落了少许,却已经春光乍现。
“朕刚刚其实是一时冲动,事情跟你并无关系,你陪朕说说话吧!”朱佑樘现在气已经消了,却是已经放弃了刚刚冲动的想法。
北妃轻轻地点了点头,其实她亦晓得她这位贵妃终究有所不同,一旦两国出现摩擦的话,自己便会被提防起来。
只是她知道朱佑樘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起码一直对她是呵斥有加。
至于朱佑樘所说的惩罚,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自己亦不觉得是惩罚,甚至心里还期待着这种惩罚。
北妃显得十分温柔地依偎在朱佑樘的身上,心里亦不希望自己母亲跟朱佑樘决裂,便打听起事情的原委。
在得知是亦不剌因率部突袭蓟镇后,悬着的心不由得放下了大半:“陛下,此事跟我母亲定然无关,臣妾愿用人头作保!”
“朕要伱的人头作甚,朕只想要你的人!”朱佑樘的欲望已经在不经觉的摩擦中生起,却是抚摸她的脸颊道。
北妃看到了朱佑樘眼睛中的火焰,却是突然间支着身子起来。
朱佑樘很快感受到一种久违般的快乐,心里已经开始怀疑,这些女人在私底下必定进行交流,而今藩金铃的绝技竟然被北妃所掌握了。
虽然此次突袭蓟镇跟满都海可能真没有任何关系,但突袭蓟府的终究是蒙古骑兵,这一点总归是没有差错。
朱佑樘很喜欢跟北妃一起驰骋大草原,在一次次的鞭策中呐喊,然后将心中的那股积怨彻底发泄出来。
原本他已经决定放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