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尚方宝剑,显得咬牙切齿地刺了上去。
噗!
随着剑尖刺入心脏,一道鲜血溅起。
刘忠曾经亦是想要做一个有贤名的贤臣,但面对如今的世道,却是知晓只能做恶名昭着的王赵,将这世间的魑魅魍魉通通杀绝。
噗!
丘静吐出一口鲜血,显得心有不甘地望着刘忠,明明自己在朝堂有靠山,明明自己已经得到了升迁,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死在这个跟天下官绅作对的傻子手里。
“死了?”
“知州真的死了!”
“这……刘总督原来是狠人啊!”
……
围观的百姓看到刘忠用尚方剑将人刺死,虽然很是乐于见到丘静被杀,但此刻若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地喃喃道。
刘忠知道这个州衙仍旧没有干净,当即便直接吩咐道:“此次放人非丘静一人所为,将州同知给本督押出来!”
州同知被押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吓得尿湿了裤子,对着刘忠连连叩头求饶,哭着哀求刘忠放他一马。
刘忠不为所动,手握着尚方宝剑,再次刺向了这个州同知。
原本斩这些正五品以下官员用王命旗牌即可,但自己若不动用尚方宝剑,一些人恐怕还不知晓自己在朝堂同样有靠山,那便是朝堂上坐得最高的弘治帝。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州判官被押出来的时候,吓得双腿一软,刚出大门口就已经瘫软在地求饶道。
刘忠知道想要顺利地清丈田亩,这个州衙必须能够关得住闹事的人,不然自己的皇差无法贯彻,当即举起手中的尚方剑朝着这位判官的脖子斩了下去。
这一刻,他已经彻底放弃做一个贤臣的念头,亦是终于理解陛下高悬“实干兴邦”匾的那份苦心。
噗!
又是一道鲜血飞溅起,安陆州衙终于肃清了。
刘忠如此行事,终究还是带来了不良后果。
京城奉天门前,逢八早朝。
“刘忠到湖广已有一月有余,然清丈田亩进展缓慢,有负圣恩!安陆知州丘静勤政爱民,深得当地百姓爱戴,有贤者为其唱名,今为一方治安抓盗贼,因大狱人满为患释放微罪百姓,便惨遭刘忠屠戮,请陛下收其尚方斩马剑,将刘忠召回京城问罪!”文选司员外郎孙蛟亲自站出来弹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