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挤得慌。
赵广渊想了想,还是接受了姚大人的好意。
向姚大人要来司农司的卷宗,坐在衙署里看了起来。
中午曹厝给他送饭,赵广渊见拿得多,还把它们拿出来与一众同僚共享,又得了司农司上下的好感。
下午,看完卷宗,赵广渊把少卿杜知书叫来了解情况。
司农少卿杜知书,也是满腹委屈。
他家里往上数十几代都是贫农,倾全族之力,好不容易把他供了出来,在十八岁那年考中进士,全县扬名。正准备大展拳脚,大鹏展翅之时,因为没有人脉,又被安排到司农司种地来了。
八年了,与他同科的要么升官发财,要么为一地之父母官,得百姓拥护。只有他,爬了八年,还是一个七品芝麻官。
每天夜里那委屈的泪水都能流几缸。
杜知书也不知越王叫他何事,诚惶诚恐地进来。见越王的公房虽小,只挤得下一张桌案和两把椅子,但羡慕的泪水还是快把他淹了。
他和司农卿姚大人还没有独自的公房呢。混得太惨了。
“王爷找下官?”
赵广渊点头,“听说你是厉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