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枝拍了拍容月渊的胳膊,“其实不管我是男是女,那些风言风语都会存在,但都对我没用。”
容月渊侧头,贴上了宋以枝的脖颈。
宋以枝缩了缩脖子,她往一侧躲了躲,下一秒只觉得脖颈微微刺疼了下。
“钰渊。”宋以枝无奈的声音里满是纵容。
容月渊应了一声,声音低沉。
“会看得到。”宋以枝开口提醒一句。
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也喜欢咬人了。
容月渊闷闷的应了一声,而后埋在宋以枝肩上。
感觉到像是在生闷气的容月渊,宋以枝抬手摸了几下他的脑袋,声音温柔,“钰渊,你好没安全感。”
容月渊默不作声。
怎么可能会有安全感。
那场神祭对他而言就像是昨日发生,失去的痛苦和恐惧一遍又一遍凌迟着他。
如果不在宋以枝身边,他不敢确信自己的妻子是真的回来了。
他现在只想和宋以枝待在一处,在宋以枝身边,他不会那么得恐惧、失控。
曾经丧妻这个记忆,对他来说太过沉重。
他曾想过宋以枝为什么庆幸自己忘了,莫不是因为他们曾经闹掰过?亦或是感情出了问题?
可如今这段记忆让他明白了,如果换位一下,他也希望宋以枝忘记,真得太疼了。
“没事啊,我在。”宋以枝温柔的声音想起,“我会陪在你身边,直到你有安全感了。”
“我有了安全感,你就要走吗?”容月渊问了一句,闷闷的声音很沉。
那要是这样的话,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安全感的。
宋以枝被这句话逗笑了。
“我走哪儿去?”宋以枝反问道,“我们是道侣,肯定是要在一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