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常的手是真的大啊,哪怕隔着一层裙子,尤青霞每次被扇一巴掌时,都忍不住要浑身颤栗一下。
等许继常放过她时,她已是满脸通红,双腿都在轻轻哆嗦。
“以后就这么定了,两次机会。”
许继常说完从床上起身,“我待会出去,晚上在外边吃,你做一个人的晚饭就行。”
说完他就出了门,留下尤青霞一个人浑身脱力地躺在床上。
已经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被一個十八岁的男人摁着打屁股,这简直令尤青霞的羞耻心都快撑不住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两人相处中,她就是处在任由许继常拿捏的地位上,许继常的力气又要比她大得多。
尤青霞想到这,不禁哀叹一声,直到外边传来许继常关上院门的声音后,才幽幽地抱怨了一句:“这小子……真是太坏了,叫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县城的一处僻静角落。
许继常在买了只烧鸡,用报纸包上后,经过一番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楚珊珊家,一间地势低洼,异常狭小低矮的小瓦房。
许继常昨天跟楚珊珊说好的,周末要来她家吃饭,来前买只烧鸡是考虑到她家条件不好。
当他来到这间瓦房门前时,楚珊珊正蹲在门口起炉子。
和她家住的房子一样,这座火炉同样破旧不堪,表面的铁皮上有多处修补痕迹,底座上的一只脚也缺了,是用砖头垫起来的。
“楚珊珊同志,在做饭啊。”
“许科长,您来了呀。”
听到许继常的招呼声后,楚珊珊玉石雕琢一般的脸蛋上,露出了欣喜,人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正在这做着饭,等着您来我们家呢。”
说完,她又朝屋里轻轻唤了一声:“妈,许科长他来了咱们家了。”
楚珊珊先前还担心许继常嫌自己家穷,只是答应一下实际上不会过来。
现在见到许继常果真赴约,她感到挺开心的。
“麻烦你们了啊,做简单点儿就行,太多了吃不掉。”
许继常答应道,心想这楚珊珊还真是天生丽质。
穿着练功服舞蹈时,她是翩翩起飞的白天鹅,纤尘不染气质脱俗。
如今在家中,一身贫民女孩的居家打扮,仍没有改变她身上那股空灵出尘的气息,仍旧是让人看了后难以忘怀。
就在两人对话间,屋里传来一位老妇人的答应声:“许科长您来啦,快快进屋坐着说。”
紧接着,一位头发花白,面黄肌瘦的老妇人从里边走了出来,满脸都是感恩的笑容:“许科长,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今天您能来这我和珊珊真是太高兴了。”
“阿姨客气,那些事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继常和这位老妇人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只有您真的出手帮了我们家珊珊呀。”
老妇人真诚地感谢道,又转向了女儿,“珊珊,你进去陪许科长说话,饭我来做。”
“嗯嗯,妈你留点儿神。这煤球比咱们家以前烧的煤核火力旺,当心把菜烧糊了。”
楚珊珊对母亲交代道,和许继常一块进了屋。
听着母女俩对话,许继常稍一沉默,没有说啥。
敢情这一家以前都是捡煤核回来烧的啊。
所谓煤核,就是别人家煤球烧完变成煤渣后,内部仅存下的一点没烧透的部分。
一般只有贫极苦极的人家,才会出去捡煤核回来烧。
楚珊珊跟她娘日子,可真是太艰难了啊。
许继常心想道。
进屋后,他看到楚珊珊家的家具非常破旧,不过都很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打扫收拾。
“许科长,让你见笑了……”
楚珊珊在给许继常倒上一杯茶后,看着自家狭小潮湿的小瓦房,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在母亲教育下,楚珊珊从小就明白自己应该抬头挺胸做人。可是真当有客人,还是单位的领导来到自家时,她内心深处自卑的种子还是萌发了出来。
“这有什么见笑的。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不比那些乱七八糟的强多了。”
许继常宽慰道,“再说你现在当了正式工,以后日子肯定一天比一天强。”
“这还是得谢谢您,没有您我现在还是临时工呢。不对,说不定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楚珊珊说道,话到最后又透出几分心酸。
许继常赶紧转移话题:“这不是争取到了最好结果嘛。我今天来你家,也是为了给你庆祝。”
说完,他把包着烧鸡的报纸提到桌上,把报纸打开了。
楚珊珊刚才和母亲一样,光顾着高兴和对许继常表达感恩了,都没注意到他手里提着东西。
等看到烧鸡后,她惊慌地摆摆手:“许科长,您本来就有恩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