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醉不归。”
裴河宴看了看眼前的酒,示意:“还要开车回去,酒就不喝了。”
陆辙推搡:“不喝酒多没意思。”
他端起酒杯来要与裴河宴碰杯,谁料,裴河宴开口:“平时应酬时没少喝酒。今晚又是家宴,难得放松一次,就不喝了,喝多了伤身。”
陆辙见裴河宴不乐意,没再强求。
放下酒杯后,自顾自的说道:“念心这丫头其实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小时候被惯坏了,有些娇气罢了。”
裴河宴夹起菜,不走心的回应:“嗯,我了解她。”
陆辙掀起眼皮来看向他:“当真?”
裴河宴不否认,咀嚼起了食物。
陆辙趁热打铁,放下筷子追问:“那那打掉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裴河宴眉眼之间一蹙。
陆辙开门见山的说道:“要是你的,我可得向你讨要个说法。”
“好端端一个孩子,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这可是条人命。”
裴河宴心平气和的同时,心里却在隐忍着,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孩子与我无关。”
“是去是留,更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
他是被戴了绿帽子的那个,也是事情被爆出后,被人在私底下议论的主要人员之一,包括在整个商业圈亦是如此。
“什么!?”陆辙感到不可置信。
再看看裴河宴,好歹是个成年人。
既然是成年人,就有七情六欲,总归发生过关系。
嘴里倔强的说道:“不可能!”
“肯定是这丫头怀了你的孩子,跟你闹脾气,一气之下才打了这个孩子。”
裴河宴皮笑肉不笑,眼中沉着:“我们压根就没有发生过关系。”
陆辙瞬间不待定了。
脑中跟着轰然作响,犹如晴天霹雳。
更不巧的是,陆韵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觉察到了气氛异样,面上带着笑意的调侃:“哥,阿宴,瞒着我一个人喝酒,这可就是你们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