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不算踉踉跄跄,但,在酒劲儿的加持下也不算太清醒,眼中带着些许的迷离,一进门,反手将温棠禁锢在了门后,红酒内的葡萄香扑鼻而来。
她屏住呼吸看向眼前的男人。
睫毛每煽动一次就像是在向裴河宴的心房挠痒痒,看的他馋涎欲滴又沉沦。
“老实交代,想过跳槽没。”他问了一声。
薄荷烟草味夹杂着一股檀香在温棠的鼻尖萦绕。
她动了动眸子,眼眸好似水波:“没有。”
裴河宴捧起她这张小脸儿:“最好是这样。一辈子别想离开我,温棠,你没资格。”
话音落下,他目光一路下滑到温棠的樱唇上。
隐约之间看到了那脖颈处被遮瑕盖住的吻痕。
他上手用指腹搓了搓,疼痛感迫使温棠眉头拧巴了一下。
“就这么害怕被别人发现?”裴河宴问。
温棠摇头,“只不过是不想惹是生非罢了。”
裴河宴俯下身来对上她的唇。
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满意温棠的答复。
吻霸道而又适中,让温棠缠绵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缎面真丝衬衫,黑色鱼尾裙,贴身衣物,一件又一件掉落在地面上。
“咔嚓——”
紧接着便是衬衫和西裤。
从沙发到浴室,再到洗手台和大床。
二人一夜醉生梦死。
次日,温棠醒来。
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发觉旁边的位置早已泛凉,默默的收回了胳膊。
不用想,裴河宴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