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明白了,窝窝囊囊也得不到一点好处,不如发疯创死别人。”
“而且木二娘最为要脸,她最怕泼皮无赖,我上辈子就是太有素质,才会被她欺负至此。”
青棠听着她的话,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她不会好过的。”
夏圆圆转身进入到房间,青棠走进传送空间。
“呀!二娘来了?”
过年,村里人都坐在村口晒太阳,青棠有些蒙愣愣的,走过去,才适应这具身体。
青棠看着手上的茧子,以及枯糙的双手,以及没有多少精气神的身体,气不打一处来,抬头看向木二娘。
木二娘眼里满是惊喜,但村头八卦的声音,一声不落的传入了青棠的耳朵。
“你这就是木洋家的二闺女吧!”
“可不是嘛?呸,”吐掉瓜子皮。
“夏强也是倒霉,娶了这么一个女的,整天就会往娘家搂钱。”
“谁说不是呢!”那些人伸着头,洗耳恭听。
“你们是不知道,我娘家的侄女是夏家村的,那女人是个窝里横,你看她那小妮和饥荒年代的人一样。”
“是哩,是哩,我也听我大爷家的姑姐的外甥女说,她的钱都给了外码,让她小孩子啃窝窝头,我哩个老天爷,现在那还有这饭这小孩托生到她家也是倒了血霉。”
一个婶子吹了吹花生皮,“夏强不打她吗?她这么过分?”
“打?那娘们在家横得飞起,和母老虎没什么两样。”
……
各种唏嘘声此起彼伏,木二娘的耳朵里塞了驴毛,一句话都没听见。
脚步那是越来越快,青棠拉了拉夏爸爸的衣袖,“爸,我要发疯,你别拦我!”
夏爸眨巴着眼睛,有一种清澈的愚蠢感。
青棠叹了口气:“怪不得被木二娘拿捏得死死的。”
青棠拉着夏川柏:“弟,我让你哭,你就要哭,让你跑,你就跑,听明白了吗?”
夏川柏虽然听不太明白青棠的话,但他听话呀!
“好,姐。”
青棠捏了捏他有些凹陷带我脸颊,“事成之后,姐姐给你买排骨吃,好不好?”
夏川柏的口水不断的分泌,夏爸爸的唾液也在不断分泌。
他上次吃排骨还是在木二娘生夏川柏坐月子的时候的。
距今已经五年之久了,他早已忘记排骨的味道。
眼看着木二娘就要推开木家的大门,青棠赶紧小跑两步。
“二姑姑好!”木亮胖得像头猪,伸出黑黢黢的双手,整个人看起来又破又脏。
“亮亮,又高了呢!”
木二娘刚把红包掏出来,青棠一个健步,就把红包夺了过来。
“给给,你卖肾去给啊!拿别人的钱装什么大尾巴狼啊!”青棠先发制人。
那些跟着看笑话的都被青棠这一手整得瞳孔放大。
“我靠,这二娘家的姑娘,今年雄起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甚至给青棠鼓掌。
旁边的老人看到这一幕直摇头:“没有一点姑娘样,这么彪悍,以后怕是没有人敢要哦!”
“就是哦!谁敢要,这娶回家不得上房子揭瓦吗?”
……
那年轻姑娘斜睨了她们一眼:“那祝你们都遇到这样的妈,或则这样的儿媳。”
“你这妮子怎么还诅咒人呢?你是谁家的?我倒要问问你妈是怎么教导你的?”
那姑娘吐了一口瓜子皮,“管你们屁事,你们的意思不就是要忍吗?我这不是祝福你们,怎么还不乐意了呢?你们这些老货可真没有良心。”
说罢,扔下手里的瓜子皮,施施然的离开了。
那些看热闹的老年人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像是要背过气。
——
“给你脸了,是吧!”木二娘扬起胳膊就要扇青棠。
青棠踹了她一脚,那力度只比在系统空间时轻了一点,角度,还有位置都是一样的。
木二娘有些害怕,木亮看着属于自己的红包被青棠捏在手心,就朝着青棠冲了过来。
“给我的红包,那是我的,我的……”
青棠侧身,木亮因为惯性,一头栽在地上。
那些看热闹的木家人顿时站起身来,一脸凶相的走了过来。
“小崽子,还学会打人!”木舅舅满脸横肉,肚子好像吃了石墩子。
“我的乖孙,乖孙,疼不疼啊?让奶奶看看。”木姥姥瞪了木二娘一眼。
“愣着干什么,看看你的好女儿做的好事。”
木亮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抱着木姥姥,全都蹭到了木姥姥身上。
木姥姥有些崩溃,但自己的大胖孙子,她怎么会忍心责备呢,于是她将火气全都撒向了青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