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公司怎么会破产呢?”
他呢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抓起手机再次给青棠打去了电话,很快便被挂断。
再次打过去,就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艹,”他反手将收据摔了出去。
听到动静的孙梵天,蹙眉看着癫狂的慈从南,有些不解。
但还是大步走了过来,将慈从南按进自己的怀中,沙哑着嗓子询问,“发生了何事?”
一滴眼泪从慈从南的眼角滑落,“公…公司…破产了!”
揽着慈从南的胳膊,僵住了,他怎么也不肯相信慈从南的话,但看到慈从南悲切的神情,孙梵天知道这是真的。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他做的?”
慈从南点点头,双手抓着浓密乌黑的秀发,懊恼极了。
“怎么办?是我害了大家。”
孙梵天此刻对慈从南也有些怨恨,他无法想象破产后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但看到慈从南懊悔的神情,孙梵天心疼极了,伸手楷掉慈从南眼角的泪花,深情的看着慈从南的眼睛,像是要把慈从南溺死在其中。
“乖,我们还有办法?”
慈从南猛然抬起头,懵懂得看着孙梵天,“什么办法?”
孙梵天看着慈从南,第一次觉得他很蠢,但想到这个方法还要靠慈从南,便压下心中德厌恶。
“舆论压力!”
慈从南懵逼,“可是,现在舆论并不向着我们呀!”
孙梵天摇摇头,拨通了孙父的电话,孙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也没有看清楚手机号,立刻接通,谄媚的声音就传来,“钱董,我们公司还是……”
“爸,是我。”
孙父听到这句话,热情地声音变得舒然冷漠,“找我什么事?”
孙梵天也不介意孙父的冷淡,“我有办法拯救公司。”
“你能有什么办法!”孙父看着自己一手笼络到一起得江山,长长叹了一口气。
但等孙梵天将他的计划全盘托出,孙父点燃了一只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面庞。
一根烟只剩个烟蒂时,孙父将烟扔到地上,用脚捻了捻,“你这计划实在太过于理想。”
孙梵天被驳了面子,脸色一下子变得看看起来,慈从南想要安抚一下,却什么也不敢说。
“爸,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孙父沉默了。
对方是奔着让他们破产来的,从各个方面下手,让他们资金周转不过来,而后青棠所做的一切让他们名声尽毁,因此没有公司愿意注资。
孙父也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一旦松口,自身也难保。
孙父想了想,“破产就破产吧!”
“不行!”
孙梵天第一个不同意,孙父一句话让孙梵天说不出一句话。
“齐玉珍的另一个孩子就是你的吧!让她备受网曝也是你的主意吧!你说齐玉珍知道这件事吗?”
孙梵天联想到青棠今日的行为,没有任何底细,“她应该知道了吧!”
“当初你们做得如此绝,她怎么会原谅我们呢?”
想了想,孙父还是很不甘心,“当初说让别人勾引她,让她主动离婚,你们不同意,现在好了。”
这些话相当于撕破了脸皮,孙梵天垂下头,喃喃自语:“公司破产,那些员工无处可去,可以联合他们一起网曝她!”
孙父哂笑出声,摇摇头,“我还是把你养得太过于幼稚,早有人愿意接手公司,并且员工还能继续上班。”
“不可能,谁,会愿意当大冤种?”
“董事会的刘总”。
孙梵天沉默了,“那女人真是好算计。”
慈从南听着他们的对话,头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不过,给刘总也好,比破产清算好,至少我们还有股份。”
孙父刚感叹完,办公室就闯进来一群人,“孙董,有人检举你们偷税漏税,污水没有处理,就排放,请跟我们走一趟!”
孙梵天听到那边动静,意思到出了问题,也不敢开口,只能讷讷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但孙父听到他们的话,握在手里的手机滑落在地,传来的只有清脆的响声,以及滋啦滋啦的电音。
孙父强颜欢笑,“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没搞错,你跟我走一趟,不就行了?”
……
孙父最终还是被带走了,走之前他往回看,一眼就看到嘴角含笑的刘总。
“拜拜,不送!”
孙父目眦欲裂,想要说些什么,但为时已晚。
刘总坐在董事长的办公室,吸了几口空气,他感觉心情舒爽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