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哥哥,只要你说你没做过,我就相信你没做过。”
“轻竹,我~”
柳轻竹笑的凄凉,青棠把齐玉成的衣服拉开,“看吧!昨夜他过的有多舒服。”
然后看向齐玉成:“你看看你可把你的小青梅难受的不行,我记得你俩之前闹矛盾,都是睡一觉就好了,虽然这里条件简陋,但是相爱能抵万难,我相信这都不是问题,你俩睡吧!”
从门外路过的婆子听到这句话,脚下一个趔趄都差点没站稳:“少夫人也太猛了吧!”
柳轻竹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俩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青棠,青棠皱眉:“你俩看我干什么?你俩都能做,我说不得?赶紧睡吧!睡醒你俩又是穿一条裤子的人。”
“陈念慈,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青棠甩了他一巴掌:“拜托,谁不知道你和她无媒苟合,谁又不知道你在青楼睡了多少?”
青棠越说声音越大,然后一脚把他踢飞到门外,按着他,一拳拳打在他的胸腔,把他打的吐血,然后拿出早已写好的休夫书扔到他的脸上,齐玉成把休书扔回青棠的怀里。
齐玉成把头扭到一边:“你休想。”
“姑奶奶,他是不是有病啊?明明他很想和离,他为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