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菀卿闻言,站起来,呵呵一笑:“得寸进尺可不好。”
霍澜辞把人拉回怀中:“媳妇,我要得寸,更要进尺。”
说完后,想要封住俞菀卿的嘴。
突然,两人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哭声。
霍旭阳睡醒了,肚子饿了,开始大声哭起来。
他一哭,旁边的妹妹宁宁也跟着哭。
只有老大,不为所动,睁了一点眼,闭上,继续睡。
俞菀卿和霍澜辞见状,并不急着抱两个孩子,反而盯着老大看。
在俞菀卿的印象里,孩子小,听到一点动静,就有可能被吓哭。
弟弟妹妹都哭得这么大声,庆云只是睁一下眼睛,继续睡。
这举动,简直惊呆俞菀卿。
她问:“庆云怎么不哭呢?”
霍澜辞也好奇:“暖暖出生时,听到一点动静都会哭。”
“咱们家老大,怎么这么厉害,都不怕。”
大伯母徐秀清推开门进来时,就看到夫妻两人盯着庆云看,正在嗷嗷哭泣的两个小的,没有人注意。
她皱眉说:“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嘛?没听到阳阳和宁宁哭了吗?”
她快步上前把宁宁抱起来轻声哄着。
俞菀卿转身抱着阳阳,像是一个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孩子,对上大伯母责备的眼神,她笑了笑:“大伯母,我就是有点好奇,为什么弟弟妹妹都哭了,庆云也没有哭。”
徐秀清闻言也看了一眼庆云,发现弟弟妹妹在哭,他真的安静睡觉。
也有点意外。
好奇归好奇,许秀清还是说了他们两句:“孩子哭了,得赶紧泡牛奶喂他们。”
“如果是平时无缘无故哭闹,可以晾一会儿,让他们明白哭不能解决问题。”
“饿了不给吃,对于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来说,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庄姨拿着牛奶进来,听到这些话,笑着点点头:“饿了就要给吃。”
“可不能饿着咱们家阳阳和宁宁。”说完后,庄姨赶紧从俞菀卿手里接过阳阳,开始喂牛奶。
才抱到手,庄姨皱眉:“都有两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尿吗?”
俞菀卿闻言,不说话了。
孩子在空间时穿了纸尿裤,出来时才拿开的。
霍爷爷每天都会来平房这边看望三个小曾孙,听说了庆云的事,他呵呵笑了起来,指着霍澜辞说:“像他爸爸。”
俞菀卿看了霍澜辞一眼:“爷爷,您赶紧说说。”
霍爷爷呵呵笑了起来:“阿辞刚刚出生时,也是很安静的,不管外面如何吵闹,他都继续睡觉。”
“他曾祖母和祖母一开始都有点害怕,以为他的听力有问题,没有听到外界的声音,才会睡得这么香。”
霍澜辞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他问:“后来呢?”
原来,长子像自己小时候。
想到软软的儿子和女儿,霍澜辞此时此刻,觉得心里也是软绵绵的。
“后来你曾祖母就带着你去医院检查,最后确认你的耳朵没有问题,你只是胆子大,并不怕外界的声音。”
事实证明,这个孙子的胆子的确很大。
小小一团就敢爬树,吓到他曾祖母和祖母,他反而一点也不慌张,慢悠悠从树上下来。
这胆子,这顽皮的天性,也没谁了。
霍爷爷叹息一声:“你就期待庆云不像你小时候这么顽皮,要不然,有好戏看了。”
嘴上叹息,心里乐呵,明明就是看好戏,还一副我真的很担心的样子。
霍澜辞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爷爷,老顽童,说的就是爷爷这样的人。
晚上,霍澜辞和俞菀卿两人照顾孩子,俞菀卿直接从空间里拿出纸尿片给孩子穿上,喂饱,这样就可以睡到凌晨三点多,再起来喂孩子,换纸尿片。
第二天早上,霍澜辞起床第一时间就是拿尿布去洗干净,装出孩子昨晚弄湿了尿布的错觉。
大伯母和庄姨提出让她们洗,霍澜辞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让她们洗尿布,岂不是穿帮了,所以能自己干的事情还是不要假手于人。
白天霍爷爷和他的警卫员会来这边帮着照看两个孩子,俞菀卿就可以继续睡觉。
霍澜辞有时候也会回军营,审问黄连长的事,他全程看着。
吃下真话丸后,他们把自己知道的秘密全都吐露出来。
这两人一开始并没想过要背叛组织,只是后来对方盯上了他们的父亲,利用美人计来算计他们父亲。
最后给他们洗脑。
等着两人知道后,父亲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罪,一旦被发现,父亲就要吃花生米。
黄连长他们两人都是孝顺的孩子,在父亲和组织之间,他们选择了维护自己的父亲。
他们不清楚背后的人是谁,每一次有任务,第二天早上,他们的屋子都会出现一封信。
担心会被人发现,所以看完后,他们选择把信烧掉。
查到这里,线索又没了。
商夏阳看向霍澜辞:“需要让人到他们老家去查一查吗?”
霍澜辞点点头:“上报吧,让上面的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