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信都来人了,她是去见他的。”拓跋迟卖了一个关子,“这个人能帮她很多,甚至远远超过你。你呢,只会给她带来麻烦,而那个人却能解决许多的麻烦。”
韩凛睨他,毫不受他影响,“那她也是我新妇!”
“我听闻,九娘的父母是和离的。”拓跋迟像是知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压着声音,“你们大齐对掌兵的人,都不太信任。”
韩凛磨牙,“那与你关系也不大。”
拓跋迟敛了笑,“百匹战马,买定离手。”
“一百也是百匹。”韩凛耍赖,策马扬鞭,疾驰而去。
韩凛快马加鞭,深夜才到信都城。
他还未在将军府安置,也不打算用原先的将军府。到了信都城,除了大营,他连一个落脚处都没有。他都无处可去,商离会去何处?
他想了片刻,仍是往将军府的方向而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将军府的对门,也就是他与商离、商荇原先的屋舍。大门半敞,门前挂着两盏昏黄的灯笼。
而在门前阶下,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还未走近,便能闻到一股浓郁的熏香。宝马香车,不是蔡稽还会有谁如此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