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你这也太抠了吧,我这前脚才刚进门,你便打起我嫁妆的主意了。且不说,这是宫中赐下来的,其余也是我大母多年存下的。我这些年的食邑,都送到信都的慈幼院,此番冀州之乱的遗孤,只怕不会比当年幽州的少。你看高崇那厮,连装装面子的赏赐都没有,可见禁中私库之贫瘠,就更不用提国库的空虚。我跟你去冀州,是给你当钱袋子吧!”
韩凛也不尴尬,直言不讳,“我的便是你的,往年大母给的,我给交予你,你尽管用便是。你的自然也不能留着,横竖你也留不住。若非全部带出洛阳太于瞩目,只能日后让阿母分批派人送来。”
“你这是有什么担忧吗?”商离蹙眉,“你这是不想再回洛阳的打算?韩定之,拥兵自重是重罪,定国公府与护国公府世代忠良,你大父可承担不起再一次的背离。”
商离的语气很重,目光微凛,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与韩凛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