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五名死士陆续出现,面对这名中年妇人,心中仍是存疑。这人到底是谁,到底能不能杀,若是杀错了人,后果该由谁来承担。
“你是谁?”带头的死士问道:“你并非来自冀州,你主动求死,但我们为何要杀你?”
商离愣了,“你们只杀来自冀州之人?”
带头的死士道:“这与你无关。”
“这是你们的任务?”商离狐疑地问道:“可我拦了你们的路。”
死士道:“无可奉告。”
“她是一个人来的,现下一个人走,方才那人的打扮也非是征北军。应是来自京中之人,主上吩咐过,除了开阳郡主之外,其他人都不能动,以免节外生枝。”另一个死士对带头之人小声嘀咕,“莫要中计。”
原来萧寅也有怕的时候,他也并非肆无忌惮。
商离收起商家枪,转身上马,还未扬鞭,那五名死士已经扑了上来。
不是不杀,而是不确定可不可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