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事。”商离倒了一杯茶,仰头饮尽,“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十条人命,说没就没。”
“可是能做什么?没有证据,十一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萧寅可以矢口否认。”韩凛也很懊恼,他轻敌了,以为离开洛阳便能全身而退,“我问过伯尧,他到凉州后,清点过军中人数,夜枭的建制共有千人,各司其职。但从三年前开始,夜枭中死在执行任务中的人数增多。可三年前,征西军与柔然便已休战。”
“定之,与世家巩固关系,守住你的兵权,是你当下该行之事。萧寅意图不明,危及大齐诸多世家,不得不防。我心中有你,但为大齐平宁,百姓康乐,实是微不足道。”商离痛定思痛,“萧寅最在意的,是征北军和风圣军,只要你和阿耶安然无恙,他若是有异动,也要三思而后行。是以,为防萧寅有机可趁,我认为……”
韩凛目光幽怨地看着她,语气闷闷地:“阿微,你忍心在受了一百军杖之后,对我说残忍的话吗?不行,我伤口疼,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