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继颀坚持道:“臣抓到逃兵,正准备入宫面圣。”
“你确定是逃兵?”高崇冷哼,“离开驻地便是逃兵?那离开凉州的夜枭呢?身为兵部侍郎,你似乎并没有对夜枭出现在洛阳一事,进行应有的探查。何继颀,你是听命是何人?是朕,还是萧寅?”
何继颀慌乱跪地,“圣人恕罪,此事与萧太尉无关,乃是臣立功心切。但这十名征北军,所携休沐文书,乃是伪造的,只是为了方便其滞留洛阳开脱。公器私用,乃是死罪。征北大将军陆疆,理应同罪。”
高崇啧啧称奇,“你是在跟朕提议,夜枭之事,萧寅也有罪责。你这样让朕很难做,一个是夜枭,一个是玄甲卫,都是我大齐的精锐之师。你一个兵部侍郎,却不体恤边关将士,单凭一个休沐时间便认定文书是伪造的。难道说,休沐时间不能有所延长吗?来人,宣兵部尚书贾冲,吏部尚书杨挺,还有太尉萧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