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不过。”
商离眸子弯弯,“耕种,我会。但并不算精通。我一个养在深闺的世家贵女,所知所闻皆来自书册。而众所不知,商,韩家九娘不学无术,胸无点墨,连功课都是他人代笔。也正因为如此,她与太学的阮司业十分投缘,经常与阮司业在田间耕种,读了几本农书,可称得上是阮司业的得意门生。当然,阮司业并不愿承认有我这样一个学生。”
蔡荃轻抚额角,“女公子,麻烦说重点。妾只想知道,你行或不行!”
商离轻咬下齿,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也希望我行,但我知道有一个人他更行。”
蔡荃反问:“还有这样的人?他在信都?”
商离笃定地说:“他在军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