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在小巷子里寻到了颜芙凝的珠钗。
“公子,这是姑娘头上戴的。”李信恒认得珠钗。
傅辞翊颔了颔首,攥在手心。
珠钗在此,说明她遭遇了什么。
心头猛地一揪:“她在附近。”
这时,年轻男子用自己有无咳嗽欲望一路分辨,也寻到了此地。
刘松看到前头站着的傅辞翊,抬手与神秘公子介绍:“公子,那位便是闺女的相公,青山学堂夫子。”转手又道,“夫子,我身旁这位是来自京城的贵人。”
两男子淡淡瞧了彼此一眼,皆不理会刘松,脚步不约而同地走向了巷子尽头的暗门。
靠近暗门,里头传出男人的声音:“马哥,你跟这娘们说这么多作甚?要上赶紧上。”
孙丰等得不耐烦。
方才被踹到,马平此刻是有心无力。
但身段玲珑的小娘子就在眼前,看得他心痒痒,遂伸手过去。
颜芙凝大叫:“别碰我!”
呯的一声巨响,暗门撞上墙壁的声音响起。
傅辞翊与神秘公子直冲而来,将马平孙丰齐齐踹倒在地。
“傅辞翊,你来了。”
终于有人来救她了。
颜芙凝眼眸一闭一合,适才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缓缓放松,胳膊上的疼立时发作,疼得她昏了过去。
“颜芙凝,你醒醒!”
傅辞翊拍她小脸,解她身上的麻绳。
地上的彩玉扭动着身体,呜呜叫:“李叔叔,姑爷。”
李信恒捡起地上的匕首,割断了缠绕在彩玉身上的绳索,拔掉她口中的破布。
随着绳子割断,阿莺也被松了绑。
彩玉忙不迭地起身,去扶颜芙凝:“姑娘,姑娘别吓彩玉!”
“发生何事?”傅辞翊嗓音冷得似北风。
“这两人是医馆的,说姑娘的药膳影响他们的生意。他们想对我们行不轨之事,特别是对姑娘。姑娘用匕首自保,被踹了一脚,手臂上被打了一棍。”
“姑娘拼死保着清白,姑爷!”
彩玉几乎是哭着说这番话。
听闻此言,傅辞翊让彩玉扶稳颜芙凝,迅速行至方才被踹翻的男子跟前。
马平刚刚爬起身,傅辞翊直接踢中他的下颌。
一声闷响,马平仰面摔在了地上。
孙丰见情况不对,欲爬着逃离。
神秘公子抬手命影七拦住。
影七捉了孙丰的腰带,将人拎回了自家主子跟前。
神秘公子侧身一踢,给跪趴着的孙丰翻了个面。
傅辞翊与神秘公子对视一眼,两人双双抬脚,往马平孙丰的裆部猛踩下去。
痛呼声接连响起。
一位清绝公子,一位温润公子,皆用力碾了碾。
此时此刻,仿若有一场无声的较量在他们之间展开
看谁先碾得稀碎。
而地上的马平孙丰,他们梗着脖子青筋暴起,杀猪般的喊声冲破屋顶,直上云霄。
李信恒与影七见状,皆觉毛骨竦然。
这是断子绝孙啊!
念及这两歹人方才的歹毒,这点罪,活该承受!
很快,叫喊声停歇,马平孙丰相继昏死过去。
刘松捏了拳头,往马平身上揍。揍了几拳,手发酸,便停了停。
&t;divtentadv>“他娘的,竟敢肖想我闺女!”
他咬牙切齿,再度捏了拳头往孙丰身上揍去。
倏然,彩玉望见地上悄然想跑的阿莺,大喊:“就是她,她将我们骗到小巷子里,说什么有胡家与县丞勾结的证据。”目光转向傅辞翊,“姑爷,你来扶着姑娘。”
她要教训阿莺这个恶毒女子!
傅辞翊疾步过去,打横抱起颜芙凝。
彩玉撸了袖子,揪住阿莺的衣领,猛扇巴掌。
阿莺的脸被扇得啪啪作响。
她知道自己办了坏事,当即求饶:“我也不知他们存了这种心思,我只是想自己脸蛋白嫩些,他们说可以帮我问问,我才”
彩玉完全不听,巴掌扇得不解气,直接捏了拳往阿莺身上揍。
阿莺被揍趴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哭着抱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厚着脸皮企图嫁给你家姑爷。”
傅辞翊发现颜芙凝有只手开始发红发肿,心猛地一沉。
“彩玉信恒,咱们得去县城寻医。”
彩玉抬头,也看到了自家小姐红肿的手。再则小姐昏迷,是该寻医,当即她又踹了阿莺一脚。
神秘公子出声:“我那有好的医者可以帮忙看治。”
刘松颔首:“对对对,这位公子是来青山镇养病的,身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