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夕相处,她对待迟颂谙的情感早就超越了普通的主仆之谊。
若是说这世间少有的,真心期盼迟颂谙好的人,她竹喜也算一个。
如今,也不知道她家娘娘究竟得了什么癔症,竟然愿意听信那大皇子的谗言。
大皇子是个怎么样的,她家主子难道不知道吗!且不说之后过极可能过河拆桥。若是这件事被陛下和殿下发觉...
竹喜打了一个寒颤。
她都不敢想,究竟是会掀起多大的腥风血雨。
只是迟颂谙似是丝毫察觉不到竹喜的惊慌失措。她眸色之中闪动着竹喜看不懂的情绪。
什么过河拆桥,她都不在乎。
她如今只想看裴知宴那高高在上的面孔,被撕碎的场景。
他不是自诩为国为民吗,那她倒是要看看,若是有人能从他手中抢夺走权柄,越过他这个自小而立的太子殿下踏上那个位置。
向来万事不挂身的太子殿下,又会如何。
这个畅想,叫迟颂谙嘴角都扯开一抹诡异的微笑。
身前的竹喜瞧见了,更是心中都在发慌。
她咽下一口唾沫:“娘,娘娘,那您打算该如何做?”
迟颂谙指尖滑过竹喜的脸颊,双目对视之际。
迟颂谙莫名一笑:“自然是,毁了他所爱。”
她倒是想瞧瞧,若是林今絮出事,裴知宴,会不会像她如今一样疯。
迟颂谙面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她可真是,太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