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严重,都跟她没关系。
“他在住院治疗,人没事,以为脏腑受损,保镖这个职业算是废了。”
涂山是他那继母精心挑选的保镖,一下就被废了,当时就炸了。要不是他极力压着,当时就冲到医院来了。
父亲倒是知道轻重,斥责了邢数,也主张让他出国治疗。
继母向来是个见风使舵的人,最会察言观色,看父亲已经下定了决心,也不再阻拦,还亲自安排人送儿子出国。
听着邢州的叙述,戴晴并没有多大意外,她用了八成力气,骨头断裂的情况她当时就感受到了。至于脏腑损伤多大,她心里没底。
“他是个出色的保镖,可惜跟错了人。”
邢州:“……”
这丫头为涂山可惜?是不是晚了点?
要说她胸襟宽阔吧,刚才提起邢数时,小丫头眼里的厌恶,他可没错过。
“一码归一码,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涂山在你们眼里就是一把利器而已,我跟他没仇怨。”
戴晴靠在病床上,语气认真。
“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你们都忙我也清楚,不用刻意陪着我。”
“咳~,这是莪额外准备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回头买点营养品,多养养身体,别落下病根。”
邢州把一个牛皮袋放到她面前。
“我近期工作确实有点忙,先走了,下班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