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中一家刚用完了晚膳,听说北静王来了,匆匆忙忙赶去迎接。
“御史大人,您的好女儿本王消受不起,还请御史大人自行决断吧!”姜怀年将安芷柔朝廷中一人。
安家三十几口人见状纷纷跪下,安毅中颤抖地问道:“不知小女犯得何事?”
“你自己说!还是本王说!早些认错,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安芷柔咬着唇一眼不发,安家的几十口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安母跪着走上前,眼眶微红:“说呀!哪惹了王爷不快!出嫁时娘如何与你说的!敬重夫家,相近如宾!”
“女儿不知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哼!”姜怀年冷哼一声:“事到如今还在嘴硬!好!好!今日,就请大家做个见证!”
“皇上驾到!”德全的声音响起,众人皆是一惊。安家人更是个个瑟瑟发抖。
自从安太后死后,他们安家个个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生怕惹得帝王不快,就掉脑袋。
今日发生这样的事,看来是安芷柔犯了大错!其中不免有些人怨恨地看向安芷柔。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氏之女安芷柔,外秀慧中,才干过人,不输男儿,今燕国来使求治世之道,特封为越燕使。出使燕域三年,期满归国!”德全的声线穿透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
所以人皆是一愣,怎会派一个女人出使燕国?而不是和亲?
“不接旨?”姜斯逸扶起跪地的安芷柔,墨玉的珠串轻滑过她的手掌心,带着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