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自己和王若弗生活的很好。自己也没有利用过王若弗。而且王若弗作为王家的女儿,盛家的大娘子,难道为盛家的前途还有自己儿子的前途付出一些也是应该的呀,可是现在被康兆海这么一挑拨,好像自己在利用王若弗一样。
盛泓气急败坏的指着康兆海的脸说:
“我说大姐夫你思想龌龊,就不要把别人想的龌龊。当初我和林噙霜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有重妾灭妻。大娘子依然是我们盛家的大娘子,盛家大大小小的所有事情都是大娘子做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和大娘子产生一些误会,大娘子才有所松动让林噙霜钻了空隙,现在我和大娘子一如往出。大姐夫你不用再挑拨我和大娘子之间的关系,我们两个人和和睦睦,恩恩爱爱和你还有我的大姨姐是根本不同的两个人。”
王若弗当然知道盛泓当时求娶自己的时候,肯定是看中了自己家里的家世。不过上一世就是因为自己在盛泓的前途上给盛泓指指点点,所以自己和盛泓渐行渐远,这一世自己和盛泓根本没有一起商议过,盛泓官场上的事情,而且自己也再没有插手过,更没有为了盛泓去卑微的求自己的母亲。盛泓有人扶持那也是看在自己爹爹的面子上,和自己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更何况盛泓要是过得好一些,自己也能过得更好不是吗?
而且盛泓从来没有像自己的大姐夫康兆海一样,偷用自己的嫁妆,让自己一天到晚回去求爷爷告奶奶的,今日求自己的母亲,明日求自己的哥哥,后日又去求自己的妹妹,妹夫,自己和自己的大姐比起来,自己的盛泓简直就是顺风顺水。
于是王若弗不在意的看了看盛泓,笑着对盛泓说:
“官人何必和大姐夫计较,大姐夫是和大姐姐在一起生活久了,所以大姐夫已经忘了夫妻到底应该怎样相处,我觉得我们两个相处的就相得益彰。官人你从来不求我办事,我也从来不依赖着你。现在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好,儿子的前途也很顺遂,咱们也没什么发愁的,更何况夫妻两人本来就应该互帮互助。难道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吗?那算什么夫妻?”
王若弗这些话说的盛泓真的高兴极了,从来没有想过王若弗竟然能对着自己说出这种话,以前王若弗总是被别人吹吹耳边风。就要和自己吵闹起来的,现在的王若弗竟然还懂得替自己说话,真的是不容易呀。如果王若予在这里,王若弗和王若予肯定能叨叨一些自己和康兆海做的不对的事情,可是现在王若弗有了自己的思想,根本不听从王若予的话。就连康兆海如此的挑拨,王若弗都能看的明白,可见盛老太太说的对,王若弗这些年来确实成熟了也更加稳重了,不再是被人随意一挑拨就火冒三丈了。
想到这里盛泓更加温柔的把王若弗拥在了怀里,低头看着王若弗说:
“大娘子说的对,咱们夫妻两人的感情不是被别人随意一挑拨就能破坏的了。大姐夫你要是有这空还是想想该怎么和老太太交代,太医已经来了,如果老太太今天抢救不过来,这可是在你们康家出的事情。你还要想想该怎么和官家交代,毕竟老太太可是王老太师留下来的遗孀。”
盛泓这几句话说掷地有声。康兆海忽然想明白。是呀,王老太太可是官家亲自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如果自己真的把王老太太气病了,那官家有可能饶恕自己吗?就算自己的女儿有多么的在老王爷那里得宠,老王爷也不会为了自己女儿和自己得罪如今的官家。管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要有一把火要烧到自己这里。
康兆海抬起头看着。盛泓把王若弗抱在怀里的那副场景,心里不禁想着。你们夫妻二人到我家里来是来秀恩爱的吗?是来恶心我的吗?
康兆海又转头看向了王振,对着王振说:
“大舅哥刚才我也是一时气愤,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再说大娘子实在先前太咄咄逼人了,我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和大娘子说话,我和大娘子相处不到一块儿去,突然冲动了一些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我也是吓坏了,听从了金姨娘的建议,匆匆忙忙的就把大娘子给下葬了。还没来得及禀告你们王家,不然的话事情也绝对发展不到这个地步。大舅哥你替我好好劝劝岳母,让岳母接受这个现实,不管你们王家要什么赔偿,我们康家都尽力弥补!”
王振现在根本不理康兆海的求饶,只是冷哼一声道:
“我说你真的是厉害能屈能伸呀,刚才对着我们趾高气昂的样子你都忘了。现在倒是求起饶来了,我母亲今日要是能醒来也就罢了,咱们再算我大妹妹的事情,如果我母亲醒不来,我一定要告到官家面前,让官家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在朝为官的?连官家御赐的一品夫人你都敢动手,一品夫人的官位可比你大多了。”
“是是是我当然知道。不过大舅哥我真的没有想着要把岳母气成这个样子,我只是想把事实说出来,而且岳母在门外面咄咄逼人,一心想要回大娘子的嫁妆。这些年来我们康家什么情况?我想大舅哥和岳母更加清楚。突然间让我们拿出那么多的嫁妆,我们康家就是砸锅卖铁一时间也拿不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