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你真的要替我做主呀,这些日子并不是我对大娘子不好,而是大娘子实在把我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大娘子像是疯了一样竟然会翻墙。指着院子里的小厮给她拿来梯子,从这个院子翻到那个院子,每天晚上我都担惊受怕的,生怕大娘子拿着剪刀做些什么。果然那天晚上大娘子拿着剪刀差点要了我的子孙根。”
王若弗心里暗道。
(这大夫不是说这药只有晚上发作吗?怎么后来自己姐姐越发疯狂了,康家简直太热闹了。为什么这么大的好戏没让自己看上一点?现在听着康兆海说,好像还没有当时那种场景刺激。)
盛泓也不禁在心里感叹着。
(这康兆海如果说的是真的,那康兆海真的容忍了许多,就王若予这样的给自己自己都不要。如果不是王老太太威逼利诱,康兆海怎么能把王若予从王家接回来呢?接回来以后还想着让那个疯婆子掌管全家。她只要好好的待在她院子里比什么都强。也不知道那疯婆子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投胎到王老太太的肚子里,王老太太也把王若予惯的无法无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康兆海也是一个朝廷命官呀,她竟然对康兆海动刀子。还想要了她的子孙根。)
王老太太越听觉得越离谱,自己那王若予虽然任性大胆,但也不至于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呀,于是王老太太双手一拍。恶狠狠的盯着康兆海说: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虽说你脸上带了伤,耳朵后面也有伤,但是你的伤到底是哪里来的?我怎么知道?更何况你好好说说我女儿好端端的嫁到你们康家来,怎么会疯了。莫不是你康家有人给她下了毒,自从上次从你们康家接回去以后,我女儿就疯疯癫癫的。说到底也是你们康家对不起她,现在她疯魔了,难道你们就要了她的性命,她人呢?我要见她。她虽说已经疯魔了,但是有些话她还是会说的,你不要趁着她人不在这里就一股脑的将所有事情都推在她头上,我是王若予的母亲当然要向着王若予,不见王若予你所说的这些我一概不会承认的。”
康兆海看着王老太太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于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跪在王老太太面前哭着说:
“岳母,我真的错了。大娘子她虽然这样对我我也不应该那么狠心把她送到庄子上去。当时我就应该把大娘子送回王家的,但是岳母你又说过不让我把大娘子送回去,要让大娘子在康家当家做主,如果我把大娘子送回去了,那不是影响了咱们康王两家的感情吗?所以我就和金姨娘商量了商量,先把大娘子送去我们康家的庄子上,我们送去是极好的桩子对所有人说一定要恭敬对大娘子,大娘子只是去养病的,并不是被康家休憩的。刚开始的时候大娘子在庄子上也过得挺好,只是不知道后来大娘子……”
康兆海越说越小声甚至到最后小到王老太太和盛泓,他们一行人都听不清楚,也不知道王若予究竟怎么了,现在只是听说王若予可能没了,但是康家的下人又说的不清不楚,王老太太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所以王老太太焦急的看着康兆海和金姨娘说:
“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究竟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你们倒是说呀。我女儿纵使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对,那她也是我的女儿呀。你们两个究竟把我女儿怎么样了?把我女儿送去庄子上就不能跟我说一声吗?你们康家有庄子,我们王家就没有了吗?你们康家的人都是狼心狗肺的,谁能好好对我的女儿?”
被王老太太这一通责骂,金姨娘实在忍不下去了,站起来对着王老太太继续说:
“是,在你王老太太眼里,我们这些人出身卑贱就不能和你的女儿相提并论。可是我们虽说出身卑贱但是我们也是通情达理的,我们从来没有虐待过谁?可是你的女儿呢高门大户出来的,动不动则打妾室,我们康家的妾室,被你女儿打死的都有两三个,更不用说那些没有家世的侍妾。这就是你们高门大户教出来的女儿吗?我想也不是王老太太你的本意吧。”
王老太太蒙了什么时候轮到金姨娘,这个姨娘在这里和自己说话了,难道金姨娘她是一点也不懂得尊卑之分吗?于是王老太太大怒,呵斥着金姨娘还有康兆海说:
“真的是反了天了,我一辈子活这么大了,从来没有一个姨娘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你这是指着鼻子说我教养女儿教养的不妥当吗?不然以后我们家的孩子还要劳烦金姨娘姨娘来教导了吗?要我说你的儿子教导的也不好,到现在为止连在朝堂上一个官位都没谋到。有什么资格说我,我的儿子女婿都上进,只有王若予一个人是被我们娇惯着长大的,脾气不好罢了,哪里轮得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王若予不管怎么说也是康家的大娘子,你一个做妾室的她没把你发卖了,那都是开恩了。”
金姨娘站起来冷笑,翻着白眼看着王老太太说:
“哈哈哈,王老太太竟然说王若予只是脾气不好,王若予是脾气不好嘛,她就是一个恶毒的妇人。现在王若予从我们康家走了,康家上下一片和谐,从来没有人想着要把王若予叫回来,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