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和刘妈妈带着王若予到达正厅的时候,盛家 所有的人都在正厅等着呢!
因为这件事有关王家和康家还有盛家的脸面,所以小辈们除了长柏和海朝云以外,其他的人并没有参与!
盛老太太坐在上首看着走进来的王若弗和王若予说:
“大娘子,你把所有人叫过来究竟有什么事要说!”
王若弗立刻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看着盛老太太说:
“母亲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没有过什么要害人的心思,唯一的一次还是和你商量过的,可是想必你也听说了,给咱们盛家下毒的那人被抓住了,她竟然敢诬蔑说我是指使他下毒的人!”
“这事我也听说了。大娘子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盛老太太听到盛泓对她说此事的时候,盛老太太是站在王若弗这边的看着盛泓说道:
“摆明了那人就是挑拨离间,你想想大娘子是什么人,这么多年了她有害过谁她?怎么可能给咱们家里的人下毒,更何况这家里还有她的母亲,她的儿子,和她女儿,那人随便说两句话,你的心思就动摇了,难道这么多年你就不了解你的大娘子啊?”
“母亲不是我不了解她,而是那人信誓旦旦的说是大娘子指使她那么做的,还有当初大娘子给我买来了,子秋和碧烟两位姨娘。母亲你可知道他们两个整日,都在我耳边说些什么吗?”
老太太听了盛泓的话,有些疑惑的看下盛泓问:
“他们还能说什么,大娘子这么多年是怎么对待他们两个的,我可是看得很清楚。这几年大娘子可不和他们争宠,平日里都是把你往他们院里推的!”
“是呀,碧烟倒是跟我说咱们家的大娘子,是因为她年龄大了,所以想买两个年轻貌美的在我身边陪着我。这倒体现了咱们大娘子的一番好心,可是子秋姨娘就不一样了,子秋小娘跟我说过,咱们大娘子买他们回来的时候,是要了他们全家的身契?为的就是把他们拿捏在手里,逼着他们喝下了绝育的汤药,以后再也不能为了我传宗接代了!”
“不,不可能大娘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现在柏哥已经长大了,如兰眼看着也要嫁人了,大娘子怀里还有一个姐儿。大娘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母亲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不信的,可是儿子已经叫大夫悄悄来给子秋姨娘看过了,她确实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
“大娘子怎么会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这不是我以前认识的大娘子呀!”
“儿子也是不信的,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母亲你说是不是大娘子恨我,以前过于宠爱林檎霜下了大娘子的面子,所以大娘子现在在报复我!”
“怎么可能……”
老太太摇了摇头,她还是坚信王若弗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毕竟她选王若弗的时候,就是看到了王若弗心地善良,如果王若弗能做出来这种事,那她和王若予又有什么区别呢?
此时盛老太太一脸殷切的看着王若弗,希望王若弗能给他们解释清楚。
只见王若弗跪在地上,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盛老太太和王老太太说:
“母亲,婆母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得不如实交代了,给咱们家井水里投毒的人,正是我们王家的人,但她在我大姐姐出嫁的时候,就被我母亲陪嫁给了我大姐姐!”
王若弗此话一出,王老太太和盛老太太都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王若弗。
王若弗却是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继续说道:
“母亲有些事情,您不知道就让我跟你说个清楚吧,当初大姐姐想给如兰下药,把如兰送到老王爷府上去,谁知阴差阳错下雪儿喝了给如兰的药,在永昌伯爵府做出那样的事情,才导致雪儿最后有些疯魔了,可是大姐姐恨我,但在汴京城里,她只有我这一个亲戚,所以派了咱们家以前的老管事齐盖来我们家求救,但以为那个月事实在太多了,我以为又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便刘妈妈把他关机了柴房,谁知这就为今天的事埋下了祸害。才让齐盖有了机会像咱们家里下毒!”
王老太太却不相信,一直摇着头看着王若弗说: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就算你大姐姐恨你,可是她又怎么能未卜先知给齐盖毒药呢!”
“母亲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大姐姐借你的手给送子观音和平安扣里都下了让人不能生育的毒药,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下,我们都被蒙在鼓里。海朝云这辈子可能都生不了孩子,所以我才想把姐姐骗到我们府上看看姐姐那里有没有毒药。谁知接着就发生了絮儿的事情,大姐姐趁机带着母亲你来我们家里讨公道,事情没有随了大姐姐的意愿,所以大姐姐便一头撞上了母亲你,是我一怒之下把大姐姐关进了柴房,让大姐姐遇上了齐盖。才有了今天在我们盛家水井里下毒,连累了母亲你也跟着我们中毒了,想到母亲你现在在床上不能动弹,还要遭受这样的罪,我实在心里难过!”
王老太太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