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只觉得这老太太事太多了,想着赶紧搬出去远离这老太太。于是不情愿地往文老太太院子里走去。
墨兰刚进来,文老太太就指着墨兰的鼻子说道:
“我说你搬家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告知我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
“婆母这是我们家给我们买的宅子,当然要我和官人搬过去住呀!咱们这个宅子实在太小了,婆母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就住在这里好了!”
“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我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妇道,人家。都知道父母在怎么可能分家,更何况我儿子,如今人在汴京做官,那都是我的功劳。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庶女。竟然在这家里做起主来了。谁给你的胆子!”
“婆母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家里自己的宅子,我们还不能搬过去啦?再说咱们家这宅子实在太小了,就是我在盛家我们的院子都比这个宅子大。”
“你嫌弃我们文家的宅子小。那你就回你们盛家去吧,我们文家这个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婆母不必担心我已经和官人说过了,我们这两人就搬走,婆母您一个人在这儿在这里,好好享清福吧!”
“放肆,我看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再这样我把亲家公叫过来,让他好好说说你。”
“婆母不必威胁我,就是我爹爹来了, 他也劝不动我,我们这就要搬家。”
“好啊,那我老婆子就和你们一块去住。”
“婆母你本身就看不上我,你住在这个宅子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又没有人管着你,你要是住去我的宅子里,你觉得合适吗?”
“什么你的我的,你既然嫁到我们文家来了,那就都是我们文家的。我现在把话撂在这儿,如果我不跟你们一起搬过去,那你也别想搬走。”
墨兰对着老太太行了个礼说:
“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看我这个家到底是能搬还是不能搬!”
文老太太看着墨兰气得直发抖,然后对着身边的妈妈说:
“这简直太忤逆长辈了,把她关进祠堂里去,等明日我一定要去盛家和盛大人好好说说。让他也来看看他这女儿在我们文家做的这叫什么事,不行的话我们就休了她!”
墨兰冷哼一声,看着文老太太说:
“你以为我现在还怕你吗?你爱说你就去说。你让我跪我偏不跪。”
文老太太真的被墨兰这嚣张的样子给气到了,气急败坏地走上前给了墨兰两巴掌,然后恶狠狠的扯着墨兰的胳膊说:
“我告诉你,你现在竟然嫁到我们文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文家的,我现在是文家的管家人,你在文家还做不了主。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就是回家去告状,我看你家里那个人敢来给你这种人撑腰!”
墨兰使劲挣扎,可奈何墨兰平日里干得最重的活就是拿本书读读。可是文老太太就不一样了。
上山砍柴。挑水所有的费力气的活老太太都干过,就文老太太把墨兰牵制的死死的。墨兰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文老太太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墨兰就关进了祠堂里。把门关上后还对着里面的墨兰说:
“你就在这里跪着,等什么时候我高兴了,我再放你出来。或者等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知道认错了,什么时候再来和我说话。”
墨兰看着文家的祠堂,本来盛家的祠堂里的牌位就够少的了。可是文家的排位更少。就这文老太太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自己跪在这祠堂里。
墨兰觉着自己不应该被文老太太这样欺负,总有一天,自己也要让文老太太听自己的话。
墨兰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受这种委屈,平时盛泓不管有多生气都舍不得打墨兰巴掌。可是墨兰到了文家以后, 文老太太简直就是个山野村夫,无知,力气又大。墨兰经常在文老太太面前受委屈。
而文炎敬就在上次和盛泓说了,让盛泓好好对待林噙霜。不要听信大娘子的谗言以后。
盛泓渐渐的对文炎敬也失去了耐心,觉着她不明白事理。仅听墨兰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就对家里的事作出了判断。更何况自己是她的长辈,她怎么可以对自己说这种话。
所以再到后来盛泓总对文炎敬不冷不热,文炎敬几次上门讨好。盛泓依旧不冷不热的态度。大娘子更是理都不理 文炎敬。
后来文炎敬也渐渐的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对墨兰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不管墨兰使出什么招数讨好他,文炎敬也一副冷冰冰的态度。
而文炎敬一回来就听到下人来禀报,今日发生的事情。
文炎敬实在头疼,老太太是自己的亲娘,自己得罪不起。墨兰的性子自己怎么说,她也不会听自己的。文炎敬设想一下就钻进了书房对此事不闻不问。
就这样墨兰一个人在祠堂跪到了深夜,发现也没人来叫她。便明白文炎敬是不打算救自己了。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