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墨兰,肯定是墨兰,把那几瓶解药拿走了?”
“不。不可能。她是什么时候拿走了,我的人一直送她到了胜家门外,她没有机会回去拿的!”
“母亲我的直觉真的是墨兰拿走的。雪娘现在肯定说的是实话!”
老太太不知道王若弗为什么说的如此斩钉截铁,但老太太还是看向雪娘问:
“你知不知道,墨兰让你下的这是什么毒药?”
“回老太太,奴婢不知道!”
王若弗一下瘫软在地,看来自己的孩子真的没救了。墨兰把唯一的解药拿走了,就连宫里的太医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毒。难道自己这个苦命的孩子就这样和自己无缘吗?
老太太看到晕倒的王若弗,对刘妈妈说:
“先扶打娘子回去休息,明日我们再想办法。把雪娘压下去看着她不能让她自尽!”
王若弗真的心力交瘁,像木偶一般被刘妈妈扶回去。
王若弗回到自己的房间,任由刘妈妈给自己盖好被子。王若弗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丝毫没有闭上眼睛的意思。
而此时老太太也在寿安堂里寝食难安,看着眼前的房妈妈问:
“我还是老了心底有点善良。墨兰怎么说也是我的孙女,不想要了她的性命。没想到她竟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连唯一的解药都拿走了!”
“老太太这不怪你,要不明天我们再把四姑娘叫回来。逼她就交出解药!”
“说起来容易呀,明日该拿什么逼迫四丫头?四丫头才会把解药交出来呢,今天不过是吓唬四丫头一下明天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此时的文家。
墨兰回来的时候发现文炎敬已经睡下了,于是墨兰推开门走了进去冲着床上说:
“我这么晚没有回来你都不担心吗?你竟然一个人就先先睡下了?”
文炎敬被吵醒也没了好脾气:
“你祖母生病了,我想着这么晚你没回来肯定是要在盛家住一夜的,我明日还要上朝呢,我不睡觉难道坐在这里等你吗?”
(看来老太太是在诈自己,房妈妈根本没有到文家来。也没有和文炎敬要和离的事情,文炎敬把一切都蒙在鼓里!)
“是我也是伺候了祖母一天,这不祖母想着我已经成家了,在盛家过夜不好所以又派人把我送了回来。”
“既然回来了那就歇着吧,别坐在那里像个门神似的!”
墨兰忍着脾气,洗漱了一番躺到了床上。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墨兰委屈的看着文炎敬说:
“官人,如果有人要你休了我,你会休了我吗?”
“说什么呢?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大娘子。我怎么会休了你呢?”
墨兰听完文炎敬的话,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那哭的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心疼。文炎敬立刻给墨兰擦了擦眼泪温柔地问:
“大娘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了一趟回来如此多愁善感谁欺负你啦?”
“官人你也知道我小娘她没什么背景,我也只是一个庶出的,所以我和我小娘在盛家总是被大娘子欺压,今日回去以后大娘子她,她竟然……”
墨兰说不下去了。将头埋在文炎敬的肩膀上,呜呜的低声呜咽着。
虽然当初墨兰狠狠的打了文炎敬的脸,但是最近墨兰总是善解人意的照顾着文炎敬。而此刻墨兰在文炎敬面前一哭,激发了文炎敬的保护欲。
“娘子你说呀,大娘子她怎么了?难道你回去她欺负你啦?岂有此理,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大娘子她怎么还敢欺负你?”
“不,不是大娘子觉着你是新科进士,觉着我嫁给你还是高攀了。我五妹妹的亲事到现在都没有定,大娘子怨恨我嫁得好,她竟然诬陷我小娘在外面偷人,害得我父亲给我小娘一碗药灌了进去,我小娘现在生不如死呀……”
文炎敬听到这里震惊住了,虽然知道大杂院里的弯弯绕绕。但没想到竟然敢把这种事情陷害在别人头上。
文炎敬看着眼前的墨兰,此时的墨兰就像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无助地看着自己,只会在自己面前哭来发泄她的情绪。
文炎敬此时也不想追问,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一把将墨兰搂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墨兰说:
“娘子不要害怕,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你们大娘子也太狠心了,明日上朝的时候我一定和岳父大人好好说说,让岳父大人仔细盘问盘问。还你小娘一个公道!”
“不官人你不能去找我父亲,如果你去找我父亲说了,父亲只会怪我连这种丑事都告诉你。大娘子她就想借着栽赃给我母亲的这件事情让你把我给休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如果官人你真不想要我,那我就一头撞死得了,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了我生我死都是你们文家的人。”
自从墨兰嫁过来这么久,文炎敬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