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有抱手礼,或者说在道家,打稽首礼的时候,也是左手压住右手,因为右手是邪恶的,进行叩拜。古代还有拱手礼,也是左手压住右手,
再有左手为先天,右手为后天。
如果说,老辈子讲故事,你左手有窟窿,就是手指头之间有缝隙,双伤财,败家拉饥荒,就是你上辈子没修好,这辈子呢让你早点儿小罪。
如果说你右手有窟窿,那是你功德做的不多,你在哪块做的不对,让老天爷给看到了,会让你再遭点罪。
所以说,手链手镯什么的,一定要戴在左手上。
如果是左撇子呢,戴在不上厕所的那只手上。
顾以琛总是教我知识,还让我好好记下来,真是跟个爹一样的鬼差老公。
“多看几遍,尽量记住了,等买了笔记本存上。”刚说他像爹,他就开始对我谆谆教导。
我顿时有点儿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顾以琛微微皱眉,看向我,“你这是翅膀还没硬,就要造反呀?”
我微愣,转而笑道,“那倒没有,主要是我还想知道张晓月道理哪里有问题。”
他低声笑了一下,很自然地拉起了我的手,“你仔细想想,想不出来就要认罚。”
我别过脸,脸不争气地红到了耳根,“你说什么呢?少大白天的对我耍流氓了。”
顾以琛忽的凑到了我耳边,语调缓慢甚至还拉长了,“你理解的不对,而且想歪了。”
“还有,我说要罚你的是,微信转给我五十块钱。”
我立刻推开他,“讨厌。”
……
顾以琛胸有成竹地问我,“你想明白了吗?”
我勉为其难地回答,“当然……没有。”
顾以琛笑着哼了一声,“就知道你想不出来。”
我咧开嘴笑了笑,故意趁势追问,“你明白,那你告诉我吧。”
他神色有些复杂,“她有阴阳眼,能看到我。”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抬起头,对上她漾着笑意的墨眸,语气再认真不过,“顾以琛,你说真的?”
他唇角轻扬,声音轻缓温柔,“嗯,可她只是能看见,应该以前不能看到,最近才开的眼。”
“你怎么发现的?”我问。
“她看了我好几眼,却一直都不敢看我。”他直勾勾地看着我,忽然就笑了。
我刚想再具体问问他,哪成想景雪玲给我打来了电话。
“小杨师傅,我家里出事了,你能马上过来一趟吗?”
“能,马上就能去,雪玲姐,你先跟我说一下出什么事了?我好准备法器什么的。”我迅速问道。
“我爸,我爸他差点儿上了吊,就在公司的杂物间里,有一段露出来的暖气管,我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条黑丝袜,自己挂上去了,他胖,丝袜断了。你快点儿来吧。”她急吼吼地说到。
“好,我跟以琛哥一起去。”我安慰她,“立刻去,等我们。”
“我听见了,装好东西,走。”顾以琛起身,攥紧了拳头,“难道景氏大厦里出现了凶灵?”.我斩钉截铁,“肯定是。”
我看着顾以琛也脸色不太好,连忙又说,“是不是景雪玲那个继母变成恶鬼,跑回来了?”
顾以琛皱眉,“有可能,先过去看看再说。”
“哎,又是一场豪门恩怨。”
顾以琛咬字清晰地说,“不仅仅是豪门,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我低下头,“得了,是我太年轻。”
我又戳了戳他,“那咱俩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不算是我嫁入了豪门吧?”
他眉尾一挑,“见不得光的关系?”
我讪讪地笑了,“是我用错了词,你明白我意思的。”
顾以琛墨眸漆黑,笑容也意味深长。
“天上地下,合法的。”
我欲哭无泪,拽住他的衣袖,“以琛哥,算我说错话了,我不该说咱俩的关系见不得光。你别生气了。”
顾以琛往外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我,“别墨迹了,走了,先去干正事。”
赶到景氏大厦旁,一进那个铁的伸缩门,我就感到一股凉意。
“好冷啊,以琛哥,你感觉到了吗?”我心里直打鼓,觉得没底。
顾以琛压低声音,“她刚才就在楼下了,看到我们的电三轮,已经进了大厦里边。”
“嗯,我看到大厦顶部,缠绕着浓重的黑色鬼气。”我微微垂眸,阴历七月末的白天,我竟然感觉有点儿冷,“以琛哥,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害怕?”
“我叫玫瑰姐来。”顾以琛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我内心忐忑地把电三轮停在靠边的车位上,上了锁。
我再转过身的时候,顾以琛已经挂断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