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盒里边总是发现烧纸灰。”
“然后呢?”顾以琛一边看手机,一边问我。
“然后,张大婶他们怀疑,是一个年轻的女的给的,那个女的每天早晨五点多都去买包子跟油条,有什么办法确认是不是她吗?”我又咬了一大口,什么都阻挡不了我吃驴肉火烧的脚步。
“一千米的黑色钓鱼线,多买几盘,栓个鱼钩,明天那个女的要是再去,就把鱼钩挂到她衣服上,放线。”顾以琛看着我狼吞虎咽,脸上忍不住浮现笑意。
“然后,顺着线跟过去?”我不明白接下去要怎么做。
“不行,等他们收摊,来叫你,我跟你去看。”
“唔,好,我马上去跟张大婶说,让她收了摊赶紧去买鱼线跟鱼钩。”
“嗯,去吧。”
我三两口吃完,抹了抹嘴,又去洗了一遍脸,才往包子铺走。
跟张大婶把事情说清楚后,张大婶说,她马上就去买。
我往回走的路上,接到上午那个大姐的语音电话,问我小孩子吓到了能不能看,我当然说能,因为顾以琛就在店里,不用白不用。
大姐问我,如果我在店里的话,现在就让孩子父母抱着孩子过去学惊。
还说,二十分钟就到。
我连忙跑回店里等着。
我刚坐到顾以琛身旁,气还没喘匀,也没来的及跟顾以琛说这件事,就见门口停了一辆黑色宝马。
我连忙跟顾以琛说,“以琛哥,来了一个被吓到的小孩子,来学惊的。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好。”顾以琛躲进了里屋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