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问:“你心口的伤,恢复得如何了?”
楚安澜抬手用力拍了一把:“父亲放心,我恢复极好,完全可以照顾好卿儿。”
“是么?”叶鸿威掀起眼皮:“我传府医来给你把把脉?”
“好啊!”楚安澜灿笑。
叶鸿威传了府医来。
楚嫣容见状,没忍住扶额笑。
叶宛卿浅笑摇头。
很快,府医便来为楚安澜把了脉,又查看了伤口的地方:“世子伤势恢复良好,已无大碍。我开些药膏,世子每日抹一次,半年之后,便可将伤痕消除。”
楚安澜整理好衣衫,从屏风外出来,笑道:“我就说吧,我已经痊愈了。”
“甚好。”叶鸿威点头:“从后日起,你上午自己在王府练拳和扎马步,下午来长公主府练骑射与剑。”
“什么?!”楚安澜愕然。
叶鸿威冷脸:“本侯说得还不够清楚么?”
楚安澜捂了心口:“岳父大人,我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内伤还未好全啊!动一下,心就扯着疼。练拳扎马步,还有拉大弓,把我内伤撕裂了可如何是好?”
叶鸿威不为所动:“你既这般虚弱,为何不早说,早些说,这大婚便不必举行了。”
“噗嗤……”叶辰曦笑出声:“安澜,还装么?你的把戏,父亲心中一清二楚好么?”
楚安澜白眼:“叶辰曦,你站哪一边的?”
叶辰曦昂首挺胸:“我自然是站父亲这边的。”
“别幸灾乐祸了。”
叶鸿威看向儿子:“你以为你逃得掉么?你每日卯时便起,在院中扎半个时辰马步。晚上下学归来,就给我去武场练拳和骑射。你和安澜一起,相互监督,若是其中有一人偷懒,便两人一起受罚。”
叶辰曦再笑不出来:“可我在国子监也有骑射课啊……”
“你若在国子监能学些好的,我会给你加课么?”叶鸿威冷冷道。
叶辰曦:“呜呜……”
他就不该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