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却还是疼我的。太子也很疼我。想来,他们日后定会为我安排个钱多事少的好闲职的,嘿嘿……”
叶鸿威只觉头疼。
楚安澜在一旁道:“念书做官有什么意思?天不亮就要去点卯,日头落了才下值。要我说,做官不如经商。”
“这个好哎!”叶辰曦眼睛一亮:“我去开几个酒楼,再开个歌楼,日进斗金不是梦。下半生,每日躺着数银子就好。”
“那我便去开个全京城最豪华的客栈,再开个最大的赌坊。”楚安澜掰着手指:“茶楼也不错,专门聘几个说书先生。”
“这个好!”叶辰曦拍手:“咱俩开在一处,饿了去我的酒楼吃饭,困了去你的客栈住宿……”
楚安澜扬眉:“不如,你我互相合作,一起挣钱?”
叶辰曦兴奋道:“好啊好啊!”
……
眼看着,两人越说越来劲。
叶鸿威一副看傻子的模样,一言难尽地看着楚安澜和叶辰曦。
混账!
两个混账!
他转头对叶宛卿道:“你可别跟他俩学!”
叶宛卿好笑:“父亲,少年人心思活络,想一出是一出,父亲听听便好,不要放在心上。”
叶鸿威恨铁不成钢:“难怪念不好书,原是满脑子都装着铜臭。”
话音落下,楚嫣容正好安排完事宜。
她转头看着自家夫君:“铜臭怎么了?如果当年我未曾嫁你,如今的你,兴许只是个领俸禄养一大家子的闲散将军。依你的军功与职位,每年的俸禄想养好家人只怕很难。兴许,夜夜都会为铜臭愁得睡不着觉。”
叶鸿威顿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