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
兵部侍郎难以置信:“莫非带错路,走错地方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马往这边过来。
马背上,楚安澜啧了一声:“你们不会是闻着味过来的吧?饭刚做好,你们正巧就到了。”
“卑职拜见敦王世子。”兵部侍郎拱手行礼。
楚安澜撇了撇嘴:“让你的人原地驻扎,再派点人过来领肉。”
兵部侍郎赶了一路,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脸上立马浮现出感激之色:“多谢世子!”
楚安澜打马往回跑,红衣飘飘,英姿飒爽。
迎风招展的模样,也不知张扬给谁看。
第二天,十几辆马车驶出营地,往北上的官道行去。
叶辰曦挤在楚安澜的马车里,疑惑地道:“不是说好再玩几天嘛?这么着急赶回去做什么?”
楚安澜洋洋得意:“本世子立了功,怎么着也要向皇上请个旨赐个婚,给卿儿办上一场风光的婚礼!”
接二连三的暴雨之后,天空终于彻底放晴。
气候一下就凉了。
回京的路上,秋高气爽。
车帘被卷起来,官道两旁的景色尽入眼帘。
青山连绵不绝,人烟稀少,参天古树和山间溪涧倒是常见,是在金都从没有看过的景色。
樱香与千禧一人占着一边车窗,满眼期待地道:“等再过一阵,枫叶红了,杜鹃花也漫山遍野的开放了,这儿肯定更美!”
“哎,美是挺美,只可惜我们都看不到了。”
“出一次金都才知道,金都虽繁华,却也是最无趣的。”
听着二人的对话,叶宛卿感触颇深。
将来,如果有可能的话,离开金都到乡野之地生活貌似也很不错。
毕竟,离金都越远,受的束缚就越少。
殷虚山崩那夜,楚安澜的眉骨被人砸裂,在眉毛上方留下一道大约有半指长的伤口。
好在伤口恢复快,这几日脱疤了,只留了一道鲜红的痕迹,近距离看着仍有几分可怖。
取下纱布后,他就刻意避着叶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