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武把酒瓶子递给他,“你闻闻。”
许大茂接过酒瓶,忙背对着正伸着头好奇打量的傻柱,还用屁股把他给拱开,才小心翼翼地把酒瓶拧开。
一股伴着药香的浓烈酒香味扑鼻而来。
许大茂猛吸了一口气,又把盖子盖上了,他对宋说:“如果今天咱喝这酒,我这只鸡绝对拿的值。”
傻柱在一边着急地说:“你别着急盖上啊,我还没闻好呢。”
“有什么好闻的,待会儿你把菜做好了,酒喝到嘴里,啥味都有了。”
今天做菜当然还是傻柱掌勺。许大茂则拉着宋武在东厢房里说话。今天这家伙态度异常的亲热,说话也比以往好听了许多。
让宋武心里不禁一阵的狐疑,总觉得不太适应他这种态度。可是想来想去,也没发现有什么能让他可利用的地方。
他干脆直接问许大茂,“大茂,咱俩以前关系说不上有多好,可今天为什么想着凑到一块喝酒呢?”
许达茂笑了笑说:“喝酒跟关系好坏有什么相关?这不是,我正好过来修车,赶上了嘛,再加上一闻你那瓶好酒,我也舍不得不喝呀。”
宋武听了以后,只觉得这家伙思路跟自己不太一样。于是也不再多想了,反正不过是又多一个实验品罢了。而且这许大茂还是个过来人,试验效果应该更好
他们三人坐一块儿喝酒,当然不可能有称兄道弟的热闹。除了异口同声的夸酒好菜好之外,就剩下拌嘴和耍嘴皮子了。
傻柱得意洋洋地细数了一遍,从小到大对许大茂的绝对碾压。
许大茂则不服气地把傻柱历来的各种糗事全都透了个底儿。
宋武看着他两个人争来吵去的,总觉得比听相声都有意思。
这一顿只喝了一瓶八灵酒,另外又掂出来了一瓶二锅头。宋武怕三个人真喝两瓶八灵酒会出事。
等到送走了许大茂和傻柱,宋武进门前还往对面的西厢房看了一眼,心里奇怪的是,今天怎么没有把对门的闫卜贵给招过来?
他忍不住把感知放到对门西厢房,结果发现盐闫卜贵竟然没在家。
这老小子这么晚不在家,可真是少见,他干什么去了?
闫卜贵这时候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跟别人接头呢。
别乱想,他可不是什么敌特分子,搞情报传递什么的。
他今天约好了跟别人淘换东西。他手里有好不容易攒下来的10斤白面,今天拿过来跟别人1:5,换成50斤棒子面。
跟他换白面的人,原来打过几次交道。有时候闫卜贵钓到鱼或者是手里有其它东西时跟他淘换过几次。所以并不太担心什么风险。
他们本来约好的是昨天见面,没想到正好碰上因为故宫失窃的大排查,所以临时取消了。今天一看风声过去了,就赶快又约好了见面。
所以,今天闫卜贵完美的错过了又能蹭一顿好酒好菜的机会。
当他心里特别兴奋的掂着50斤棒子面回到家里时,听到三大妈说今天傻柱、许大茂和宋武竟然在一块儿炒菜喝酒,心里那叫一个后悔遗憾呀。
他顿时觉得今天这买卖做亏了,而且还是血亏那种。
正如他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说的,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会穷。
10斤白面换了50斤棒子面,他占了点便宜,没想到转头回来又少占一顿好酒好菜的大便宜,这不叫血亏叫什么?闫卜贵后悔的一夜没睡好觉。
这院里同样一夜没睡好觉的,至少还有俩人。
傻柱一夜翻来倒去,差点把他那个木架的床给晃塌了。
许大茂甚至都想着半夜爬起来,连夜再下乡一次。
而宋武这一次压根就没喝多少,所以睡得很香甜。
大早上起来,宋武就站在他家门口的门廊下,等着傻柱和许大茂出来。他想看看,到底这酒在别人身上有没有什么效果,好决定他后面拿这些酒用来做什么。
当闫卜贵一脸怨念,双眼通红的从屋里出来时,宋武还吓了一跳,他的眼神简直跟个怨妇一样,太吓人了。
正在这时,傻柱也出来了。宋武只是一打眼,心里就知道这八灵酒的效果是妥妥的了。
后边紧跟着出来的许大茂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