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怒斥:“谢小娘莫不是属狗的吧,怎敢随意攀咬堂堂正室大娘子?”
谢斐道:“那汤妈妈应该是属粪桶的吧,随意往无辜之人身上泼脏水。我在跟主君主母说话,你一个下人如何敢随意打断?”
汤妈妈心里着急,想到万一谢斐再叫人把自己女儿拎来,严刑拷打,那可如何是好?
她气急败坏道:“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说话怎能如此蛮不讲理?”
谢斐冷笑道:“我始终是有理有据,分析线索。何况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汤妈妈你急什么?”
“我,我,”汤妈妈看看萧世蓉和裴渊脸色,硬着头皮说道:“小娘莫名将无辜之人牵扯起来,奴婢岂能坐视不理?”
谢斐道:“无辜之人?分明是牵扯到自己女儿,所以汤妈妈你急了?你急了急了。”
汤妈妈一时间气得重重跺脚,但又不敢当着裴渊的面继续跟谢斐掰扯。
谢斐道:“孙大郎酒醉,垂花姑娘去引诱,倒也就说得通了。她是大娘子的一等女使,对各院了若指掌,自然能趁苗姐姐的女使去炖羊肉之时,暗中把人弄到房里去。”
苗氏是六神无主的墙头草,立马又把枪口对准了萧世蓉。
她对裴渊哭诉道:“谢小娘言之有理,主君不如把垂花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这小妮子年幼体弱,经不住刑,必然会如实招来!”
看裴渊一动不动,她伏地哭嚎,惨烈悲愤。
“主君,妾身卑微之身却妄图与主君长相厮守,招致大娘子怨恨,此乃妾身一人的过失。但腹中稚子无辜,但求主君怜悯一二,至少弄清真相,不让妾身与孩子蒙受不白之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