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引过来的。”
谢斐想起那几个因马匪而伤残的人,心中烦躁,手中一用力,将整株梅花拦腰截断。
袁三低头,看了眼断开的梅花,又看谢斐手指,被剪子戳破皮肉,几颗血珠渗出来。
他立即从腰间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帕,牵过谢斐的手,朝伤口轻轻按了下去。
幸好伤势并不严重,血很快止住,只有一处,血丝还在往外冒。
他想也不想,朝伤口吻上去。
谢斐正神游九天,突然感觉指节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舔舐戏弄着,令腰身都跟着酥酥麻麻的战栗。
待意识到袁三含着她的指节,她顿时一窒,几乎忘了要将手缩回来。
还是袁三先放开她,抬头笑道:“没出血了。”
他将手帕撕成条,又给谢斐包扎上。
还按照她以前教的,系了个可爱工整的小蝴蝶结。
谢斐看了又看,神情变幻莫测。
下了一整天的雪,哪也去不了。
庄里人都聚在一起烤火,顺便聊聊今后做什么。
有人说,买些鸡鸭鹅牛羊来,养上一年就卖掉,能赚不少。
有的说,不如支个摊子,做点小生意,这营生归自己,最是划算。
都只是口头上闲聊,聊上几个时辰也没个主意。
邹大婶子又问柳妈妈如何作想,柳妈妈说,要是能将这座庄子买下来,以后不管田地庄稼,还是山林河塘,都归自家所有,那才叫一个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