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是无事的。
直到晚饭吃了御膳房送的膳食,福常在说自己有点吃多了。
想出门去散散步。身边宫女还劝说她昨日受了惊,
不如早点休息。可是福常在不听,执意要出去。
不知怎么的,刚出门就说肚子疼。”
小林子顿了顿,年世兰斜睨了他。
“继续说啊。”
小林子道。
“是。青玲说,奇怪的是,福常在当时只说肚子疼。
以为是要出恭,那时还没见血。
可太医来了却说福常在是动了胎气,
还叫人熬了安胎药给福常在喝。
可惜,终究是没保住福常在腹中之子,
等到您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副样子。”
小林子说到这就结束了,但年世兰敏锐的察觉出了不对之处。
“你是说,福常在是用完晚膳开始肚子疼?
太医给她熬了安胎药也没保住孩子?”
小林子低着头,道。
“是。正是这个奇怪呢。奴才觉着,事有蹊跷。”
年世兰冷笑一声,说道。
“蹊跷?本宫看一点也不蹊跷。这一步一步,都是算好的呢。
只是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动作竟这样利索,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小林子又道。
“主子的意思,奴才明白。但眼下这事与翊坤宫无关,
奴才想着,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奴才还听说,福常在小产之时,那稳婆可是在她肚腹上狠狠按压来着。
哎哟奴才听着都替福常在疼!
主子您说,那肚腹上的可都是肉,又不是一块子面!”
年世兰沉默了一下,光想想那个场面,都觉骨颤。
她缓缓道。
“这宫中,果然是没有平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