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自请出战,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皇后深夜前来,就是为这件事?”
乌拉那拉氏暗暗皱了皱眉,听德太后的语气,怎么似乎透着不在意。
年羹尧此次自请出战,年家威望在朝中必定水涨船高,到时,华妃也有了更多跋扈的资本。
华妃生下的儿子与自己的三阿哥相差无几,难保日后年羹尧不会扶持那个孩子上位。
若有那么一天,自己这个皇后的位置,岂不是要拱手让与华妃?
这是乌拉那拉氏万万不想的!
乌拉那拉氏低眉恭顺道。
“太后娘娘是臣妾的婆母,也是臣妾的姑母。臣妾有事不敢欺瞒太后。
臣妾此行前来,正是为此事。太后娘娘前两年病着,臣妾轻易不敢叨扰太后。
但这次,臣妾却心惊不安,不得不来求太后指点了臣妾。”
德太后冷眼瞧着乌拉那拉氏低眉顺目的样子,心中不起一丝波澜。
自己前两年病着,宫中众所周知。
乌拉那拉氏这个皇后,德太后的侄女,非但没有时时侍奉在侧,反而像是有点躲着德太后。
这令德太后十分不喜。
现下这是看着德太后好起来了,她又想起来找靠山了。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乌拉那拉氏既来了德太后的永和宫,却是漏夜空手前来。
连年世兰都知道,来求人是要拿出些诚意来的。
德太后淡然道。
“皇后说的不错,哀家既是你的婆母,亦是你的姑母。
可是你也看到,哀家身子不济,自身尚且难保,如何能助力于你?”